到最后,俩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一起躺在茶几边毛绒绒的地毯上,直至日上三竿才醒来。
俩人头痛欲裂,赶紧喝了点儿灵泉水消除宿醉。
不过楚衡哪怕昨晚喝醉了,但他并没有断片,那乌湛湛的眼睛很有神采,时不时地朝秦卿瞟来一眼,叫秦卿脸上总是热腾腾的。
日子还在继续过着,但也不知是不是秦卿的错觉,他似乎收敛了些?
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把她按在墙上亲了,在这份亲昵行为上,他倒是显得拘束了。
秦卿着实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从小就是个颜狗,她迟迟没答应下来,也是怕自个儿有天意志动摇,可年纪摆在这儿呢。
擦枪走火,那是万万不成的!
转眼,两年后。
…………
这两年秦卿和楚衡在各自的专业上各有建树。
秦卿不喜欢药剂,楚衡是后来才发现这件事儿的,估计她上辈子之所以大学时选修药剂是因为当时擎天制药的场子铺开得太大了。
而这一世因为楚衡这边的蝴蝶效率,没了那些个顾虑,她也开始做一些她自己比较喜欢的东西。
比如她竟然选修了艺术!这几年陆续办过好几场画展,超前的思维以及审美观念令她一下子成为西方美术界的宠儿,不过国内一些保守派的老爷子却欣赏不了这份美。
但也无所谓,反正因为关家的缘故,秦卿成长期间得到了正向的引导,不论山水国画还是毛笔书法等等她全部信手拈来。
她的头发越来越长了,真真正正长成个美人儿,但她其实是个不爱麻烦又喜欢新鲜感的性子。
比如小时候留了几年短发就想要长发,长发留着留着就又开始想要短发了。
但一年多前她正准备理发时,只因楚衡无意中说了一句她这样好看,她就熄了那份心思,大抵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衡衡喜欢,那她留着也就留着了,不过代价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然懒得自个儿洗头了,每次洗头就直接喊一声:“衡衡!衡衡!人呢?我该洗头啦!”
这常叫楚衡哭笑不得,可表面无奈,心里却像掺了蜜似的。
“楚博士,您东西都收拾好了?”
当地一家实验室,这里成员全部由华人组成。
楚衡身着一件浅青色衬衣,披着一件白大褂,翻看着手中的实验资料,一边往外走,一边点着头。
对方说:“这都年底了,咱国内那边挺冷的呢,您衣服可得带够,还有宝儿那边,可千万别凉着了。”
这两年秦卿经常来实验室找楚衡,早就跟大伙儿混熟了,时不时地还一起出去野餐聚会,大抵是有些人天生讨喜,又或者是因为沾了楚衡的光儿,总是大伙儿对她全当妹妹似的。
楚衡点着头:“好,知道了,你们也注意,过年了好歹给自己放个假。”
大伙儿笑着应了声,等他走远后,不禁感慨了起来:“说起来这小楚博士这两年变化挺大的,起初人看着还有些冷,但一起工作后才发现,他工作是真负责。”
“听说他是为了陪他那个小女朋友才留在这边的,不然早在去年就能回国接手军方那边那个科研所了。”
这两年楚衡提出过许多有效理论,并且也研究出许多重大发明,而今他已经成为这方面的刚需人才,国内外都时时刻刻地注意着他。
回到和宝儿一起生活了两年多的家,楚衡解开衬衣上的扣子,而后挽起了袖子,习惯性地走进厨房做两人的晚餐。
宝儿早上出门时说想吃牛排,新鲜的牛肉立即被林派人从郊外农场运了过来。
“衡衡,衡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