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栤司看着越南岭的神情,他不解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明白!”
语言不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个光渔夫与玫瑰红在说什么,没有人知道。从酋长的言谈中了解到,玫瑰受罪都是因为自己。
“不,我不能让她受牵连,他还只是一个孩子!”钟栤司轻蹙着眉头,眉宇之间有丝淡淡地哀愁,他间接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钟栤司看着越南岭酋长,有些歉意道,“你们可不可以放过她,不要把他逐出族里?”
玫瑰红被下令逐出族去,这已是最严重的惩罚了。
“有!”越南岭酋长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丝戏谑与捉弄。
“什么办法?只要不让她被逐出族去,我一定遵守,也一定会执行!”钟栤司一手插在大大肥肥的裤兜里,一手轻抚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瞧着越南岭。
“你娶玫瑰红为妻,不仅她能留下来,你也能!”
越南岭坏坏地笑起,两只小而有神的眼神看着钟栤司,“你是外来人,你没有资格留在这个族里,……如果你与玫瑰红成亲,也许还有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是吗?你们这很明显是强人所难,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的!”钟栤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他猜想着,如果真这么做了,他的心情一定很难受。
不知为什么,当越南岭说要他与玫瑰红结婚时,钟栤司是万分不愿意的。
他不愿意与玫瑰红结婚,但他也不愿意玫瑰红被逐出族去。
“是吗?你不答应,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越南岭睥睨着他,眼神越来越浓郁,带着玩味和捉弄。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看着办!”越南岭一半戏谑一半命令式的口气,让钟栤司特别为难,“我治不了你,难道还治不了玫瑰红和阿依诺?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你们敢?”钟栤司冷冷地注视着越南岭,眼光里透着杀机。
“你真觉得我们不敢?”越南岭被激怒了,他掏出枪来,对着山坡那边的树林那边就是一枪,“嘭——”
一只正要飞着的鸟儿扑闪着翅膀,发出一声惨叫,跌落了下来。
钟栤司心里一惊。
这厮?向自己示威吗?
对于这种枪械的声音,钟栤司不记得了。
他隐约觉得这声音特别好听。
似乎在哪里听过,到底哪儿呢?他记不清楚了。
钟栤司倒是不怕越南岭的枪,只是如果他要枪杀玫瑰红和阿依诺,那可真的就麻烦了。
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N国的,也不记得自己又是如何来么这个部落,但钟栤司始终认为,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报答不了,他就枉费心机,枉费了做人了。
越南岭丢下几句狠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钟栤司,大手一挥,让人抬着他的滑杆走了。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话短也不短。
钟栤司有足够的思考时间,钟栤司坐在海岸边,静静地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