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猷殿作为洛阳宫三大殿之一,自是繁华富丽非常。殿中宫苑四座,依着主殿为轴心而建。规格相同,皆是雕梁画栋,碧瓦朱甍。徽猷殿更是恢弘大气,峻宇雕墙,好不气派。
徽猷殿前有石池,东西五十步,南北四十步,池中有金花草,紫茎碧叶,丹花绿实。湖水并不是清澈见底的,而是绿,浓浓的绿。抹不开,晃不走的绿。白日阳光一照,乍一看倒像是开满小花的草地。
此刻徽猷殿中是灯火通明,天花顶上的7
一进殿中,尉迟敬德便看到上方坐着的贞德帝。
“臣,尉迟恭,参见皇上!”尉迟敬德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贞德帝坐在上方,看着小面的尉迟敬德笑P露:“哟?怎么都穿正服?我还以为参见宴会求个轻松自在,就套了个穿着最舒服的衣裳。”PPPPPPPPP
“这样说,你穿着朕赏你的正服,是很不舒服的了?”贞德帝意味深长地问道,脸上依旧带着笑。
“臣不敢!”尉迟敬德匍匐在地,稽首而道:“臣以为,正服既是皇上所赐,便是庄重之处才着,不敢轻易着。”
“庄重之处自有冕服,鄂国公当官儿久了忘了规矩罢?”旁边的任城王李道宗正色说道。对于宗室规矩和礼仪,他一向是很在意的。
尉迟敬德没说话。片刻后,贞德帝见尉迟敬德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直接摆手道:“好了好了,入座罢。往后注意点儿就行了。”
“是。”尉迟敬德恭敬的应声,走到了贞德帝下手第二个位置——慕容无极的旁边坐下。
嫔妃们坐在另一侧偏殿里头,传来莺莺燕燕的娇笑声。正殿中翩翩而来一群舞女,彩衣霓裳,挥起长袖开始起舞,丰腴身姿柔弱无骨。
端着膳食的宫人们进进出出,各色各样耳朵膳食琳琅满目。贞德帝一边赏着舞一边跟周身几个文武大将喝着酒说着话,好不热闹。
尉迟敬德亦是更往常一般,那张黑脸上爽朗的笑着,撕着大肉腿子跟人称兄道弟海谈。
酒过三巡,贞德帝放下了酒杯。一起喝酒的几个文武官也跟着放下了酒杯。
放下酒杯,看向尉迟敬德。贞德帝缓缓开口道:“敬德,有人说,你要造反。这是为什么呢?”
尉迟敬德闻言,大怒而起,愤然道:“臣确实谋反!”
说着尉迟敬德将身上穿着的常服‘刺啦’一撕,衣服顿时被撕成了两截。尉迟敬德将撕开的衣服往地下一扔,瞪着铜铃似的眼睛。
对,这就是他今儿穿这身常服来的原因了。正服当然不能随意撕,免得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