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飞多少惊讶,他家主母可没听说过会做菜啊!
韩小飞警惕地微微瞥了主君韩蓄的脸色,微笑着点头:“不敢!夫人一路辛苦,有桃子姑娘的桃花酒,就够了!不劳烦夫人下厨!”
呵呵。
陈昭君转而看向段一宁,笑眯眯一张脸,说:“什么不劳烦,就是要劳烦!段将军,咱们已经约下了啊!李将军届时是即刻要返回乌山巡逻,不能与我们喝酒误事,但段将军你无事,得吃我一顿饭,犒劳你这一路出力,辛苦至极。”
陈昭君忽然这么热情,段一宁哪明白就里?
段一宁看刚才韩小飞的回答,觉得他做得就很得体。
“长安君夫人客套了!保护公主,保护长安君和夫人,是末将的职责。末将不敢说辛苦!夫人一路辛苦,有桃子姑娘的桃花酒,就够了!不劳烦夫人下厨,咱们到了镇平城,去吃馆子。”段一宁说。
吃馆子?
哼哼。
陈昭君骑着骏马,山间蜿蜒的路上她身姿仍然挺拔,她紧随着段一宁的马屁股,于他身后忽然干净的话风一转,笑说:“将军和我家二小姐的事,陛下应了。喜事!段将军确实要请我们大家吃馆子,流水席三天,如何?”
段一宁说一定一定。
呵呵。
陈昭君又笑了。
“但还有一事,我总得说与段将军知道。家父与家兄的书信也到了!关于舍妹与将军的孽缘,却又是不同的一番结局。”陈昭君说。
孽缘?不同的一番结局?
段一宁心中一侧,拉住马缰绳停下,等着陈昭君上来。
段将军看着陈昭君,说:“陈太傅和少爷是如何态度?还请夫人明示!”
“乱棍打……死。”陈昭君说。
打死?
段一宁惊骇了一脸!陈太傅和陈道渊竟是如此绝情?
亲女儿,亲妹妹,真是乱棍打死?
“不可能!”段一宁收了一脸惊骇,忽然镇定地说,“陛下已经有了示下!相信陛下的旨意这两天也会传到江城与潼关,太傅和少爷会有不同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