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君听明白了她的话:“你是说重新盘一个,象床那样,再安个床头?”
陈思静定定地望着李祥君,停住了脚步,问:“不行吗?”
李祥君没有做声,扬着下颏看天上的云朵。
李祥君不赞成那样做,他不知道陈思静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行,我没说不行。可是,我不会搭,要搭就得找别人。现在都要忙收地了,找谁呢?农村嘛,成天扒火掏灰的,想干净也干净不哪去。其实,大炕也挺好的。”李祥君说。
陈思静感觉李祥君没有明确支持她的意思,就进一步说:“你看,咱们家就两个人住,浪费了空间嘛。改成小炕,还可以腾出一块地方,看着也美观。”
她试图说服李祥君。李祥君摇头说:“弄个烟囱桥子倒不美观!”
陈思静把手里的片叶揉成一团,扔出去,拍拍手说:“就这么的吧,等忙完了这一段,我找个瓦匠把炕改了。也不费啥事!”
李祥君抽了抽鼻子,感到这树荫下有些冷,于是裹紧了衣服。
在秋日的乡村土路上,两个人缓缓地向前走,道路两旁的白杨夹着一线蓝天,茂盛的枝叶间的上有个叫不出名来的鸟在叫。
陈思静打定主意要把炕改掉,但因为是忙季,没有时间去弄它。李祥君在第二天早早地到了地里,开始一年中最重要的也是繁重的又让人高兴的秋收。
陈思静帮着李祥君干了三个下午,这让工期提前了不少。在这几天里,李祥君奇怪地陷入了一种痛苦的状态中,他不断地在眼前映现出陈思静和穆维新交往的场景,想象着他所未曾见到的陈思静和穆维新注目欢笑的情形。这种心绪很难收拢回来,像有一只老鼠在咬噬他。当最后一车玉米拉回家里时,他才慢慢地从那灰云一样的情绪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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