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这不是我的错觉是吧?”
孟江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见严屹寒这般表现心下也有了计较。
“孟江,等明天把这东西送去验一下。”
严屹寒的眉头皱得老高。
孟江却大大咧咧地说:“还验什么呀,这东西的味道跟当时董事长手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您知道的,我闻不了这样的味道,所以印象很深刻!”
孟江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越说越激动,继续唾沫横飞地说:“当时少夫人正怀着孩子,是不可能贴这些东西的,而且咱们当初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家里有作案时间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人,是贺伯!”
“不可能,贺伯跟了爷爷一辈子,怎么会……”
后面的话,严屹寒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是个商人,比其他人更能明白“利益”两个人字怎么写。
孟江看出严屹寒的犹豫,自告奋勇地说:“严总,我立马派人去查,一有消息了我马上通知您。”
孟江说着也顾不上给严屹寒包扎了,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江瑶这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瑶总算说话了:“奴娇,麻烦你进去帮我看看球球吧。”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奴娇知道,这是江瑶哭过之后特有的声音,有些不解她这是怎么了。
奴娇没有答应,拉着江瑶的手苦口婆心地劝:“你明明知道,现在球球想见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我去又有什么用?”
奴娇的话音刚落,就发现原本低着头的江瑶缓缓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她红得跟兔子有一拼的眼睛,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起身离开了。
不过奴娇并没有进去找球球,而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因为奴娇相信,陆行一定是有办法搞定球球的,她就不要再进去捣乱了,她现在要做的,是另外的事儿。
博纳见江瑶这个样子,也挺心疼她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向一直在旁边站着,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很少说话,一改之前那跳脱的性子,一言不发的样子很像小向。
只是今天,大向觉得还是应该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告诉江瑶。
“江小姐,很抱歉,我向你隐瞒一件事。”
江瑶错愕地看着大向,实在是想不通,他能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大向看懂了她的意思,将今天在现场发生的那些事儿原原本本的都给江瑶说了。
江瑶还没听完就早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全身,好不容易撑着听他说完,赶紧问:“你是说,球球今天在会场里差点被人抱走?”
大向虽然也觉得后怕不已,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江瑶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虽然她知道,现在球球就完好无损地在家里,可她还是感觉从心底里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