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没换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的女声,红唇娇艳似火,“你好,我是陈思。”
“我……是白韵。”
电话那头有些惊讶,许是听说过什么。“白韵!?出什么事了?”
白韵打来的电话让陈思惊讶,太久不联系了,陈思第一反应就是她遇到了困难。
白韵眼眶一热,只觉得有朋友的感觉真的很好。当年她走投无路时,最想念的便是家人和这些朋友。
从前与他们在一起,觉得每天就是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直到后来,才明白什么叫做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你方便出来一趟吗?”
白韵没忘记那个叫印溪的男人,她不知道陈思现在的处境,不敢冒昧。
“方便。”
“我给你发地址。”
陈思提了包就要出门,沙发上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问道:“去哪?”
她老实答了,印溪吩咐司机送她出门,并嘱咐早些回来。
陈思不鸟印溪,踩着高跟鞋拎包走了。
老男人!
白韵“噌噌噌”跑下楼,打开门吼了一声“程冀”。若是程冀拦着陈思不让进门那就麻烦了。
陈思来到白韵发送过来的地址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夏枯草的私产,置办的时候陈思是知道的,他要的那块地,最后还是陈国泰亲自盖的章。
程冀与陈思面熟,印家少奶奶,圈子里谁不认识?
她的到来程冀不方便阻拦,向夏枯草请示了一下,最后放行了。
这样的场面陈思并不陌生,当初她和印溪置办婚礼的时候,教堂里里外外都被保镖包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呢。
不过那是特殊情况。
“你要是想请我帮忙的话那还是死心吧,就算是我也不能带你出去。程冀那家伙心眼死的很。”
陈思说话单刀直入,豪不客套,四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远,反而因为经验和阅历,让两人更加能理解对方的处境。
不过陈思想错了,白韵并不是打算让她帮自己离开这里,只不过有些事想要问清楚。
夏枯草的性子一如从前,很多白韵想知道的事,只要他不想说就不会说。从前还会打个马虎眼糊弄一下,现在就只是沉默。
据白韵所知,夏家不是根本意义上的世家大族,更不像印家那样是承袭几百年的贵族,而且他是自立门户,夏家的产业都是夏枯草大哥继承的,为什么不是夏大哥联姻而是夏枯草?
还有就是萧家是什么来路。
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白韵很难获得关于萧晓的信息,网络上能查到的都是些公开信息,除了知道萧晓的背景强势以外,还有很多事是白韵不清楚的。
“萧夏两家的联姻?夏枯草没跟你说吗?”
白韵摇头。他当然不会说,一谈到重要问题他就开始动手动脚根本不让人好好说话,很多事情白韵只能靠猜。
陈思凤眼半阖带着揶揄,夏枯草一直都是那副性子,什么都不说,让人家胡思乱想。不过他和白韵之间的事倒是让陈思意外,现在怎么又搞到一起的?
白韵翻了翻白眼,什么叫“搞到一起”?这明明就是命运弄人!
最后白韵还是一五一十将经过全都交代了。
“这算是尽释前嫌了?”
白韵:“……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