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黏糊湿润的触感，加上眼下贴身勾勒出的紧致线条，让已至舞象之年，不曾近过女色的小羽，一时失了魂。

“我要见你义父，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迟迟等不到回应的左盼，索性推开小羽，咬牙忍痛扶着桶边，费力抬腿往外走。可惜她太过心急，没走两步便腿软摔坐在地。

“我刚……你没事吧？”

肉身砸地发出的闷响，犹如一记重拳，打醒浮想翩翩的小羽，令其飘远的思绪尽数回归。

“你是要回房休息吗？我送你过去。”

“不……”

下意识想要拒绝的左盼，顾念到眼下时间，记起先前对采桑吉不敬之举，顿消深夜打扰之心，转而说道：“这药汤逼出我身上太多污秽，可否请你帮我再烧桶水净身？”

小羽一愣，不知想到什么。安顿好左盼，便顶着通红的耳朵，冲出屋外，打水去了。

……

清晨。

浓雾萦绕林间，可以说三米外人畜不分。

左盼坐在床上，撩开袖子细看手臂上仅剩下浅浅印记的伤痕发愣。不过眨眼功夫，掀开被子，继续查看身上几处较深，就算愈合涂药，也会留下疤痕的伤口。

果然如她所想，结疤的伤口透着粉色，与周遭皮肤相比，仍显突兀，却比之前狰狞扭曲的样子好上太多。

“真是糊涂！竟把珍珠错当鱼目。”左盼回忆昨夜发生种种，自言自语。

一想到当时抗拒吃药泡药，还把采桑吉想那么坏的自己，就觉无脸再见对方。

“左姑娘，义父找你，不知你醒了没有？”

屋外堪比奶猫叫的声音，若不会左盼耳尖，差点错过没听到。

“你进来吧！”左盼说着，快速理整好身上衣物，以殷勤之色迎等小羽进门。见人第一句话便问：“可是你义父找我？”

小羽看左盼紧张搓手，联想到昨夜发生种种，误会她不想见采桑吉，说道：“你要是不想见，我就说你还没起……”

“见，我没说不见。”

知采桑吉没有害自己，反而有心救自己的左盼，不等小羽说完，连声追问：“你义父人在哪儿？别让他等太久，你现就带我过去。”

“你不是……”讨厌他吗？

“什么？”

左盼不知小羽心中所想，也没心思花时间去揣测他的想法。眼下满心满眼就只有那能治好身上疤痕的药汤，于心底期望采桑吉能让自己再泡上一次。

“你要是没话讲，我们就赶紧过去吧！”

昨天到现在，左盼第一次主动朝小羽伸出双臂，催促对方抱她出屋。

小羽看在眼里，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又酥又麻，让他想挠无处挠，只觉口干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