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无恙有些悍然的看着谢今安,丝毫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谢今安抬头望了1眼马背上的慕渊,心里咯噔1下,扬声喊道,“再寻个人来,从附近的医馆找个担架把慕世子扛下来。”
“是。”无恙点点头,大步朝着马车冲去。
谢今安捧着沈随的脑袋,入目便是他手臂上的炸伤,右手手骨处的烧伤最为严重,周围泛着黑色。
谢今安想及慕渊的模样,心中更是烦闷。
若此事叫淮阳知道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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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府
上品的红木家具,丝绸帐子落在地面上,随着窗边的微风轻轻摇曳着,边上是十2扇绣面屏风,往内走去便是1张百寸拔步床。
床上躺着正在玩毛线球的小云白,钟燃百无聊赖的修建着插在玉瓶中的那朵木芙蓉。
修剪掉多余的树枝,她再无事情可做。
钟燃缓缓叹出1口气,双眸凝视着眼前的木芙蓉。
不知为何,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
“小姐...小姐!”莲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嗓门从老远传了过来,连床上的云白都愣了愣爪子。
钟燃缓缓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冲进屋中的小姑娘,“如此冒失,日后可如何是好?”
莲蓉咽了咽口水,小脸尽是苍白慌乱,哆嗦着身子说道,“小姐,慕世子身负重伤,眼下快要不行了!”
钟燃刚要继续修剪花枝,闻言1个失手,将木芙蓉截根剪下。
“你说什么?”钟燃像是没听清般,转头看向莲蓉缓缓问道。
莲蓉急得要死,在屋中直跺脚,闻言高声喊道,“慕世子围剿反贼遇袭,眼下身负重伤,已经要不行了。”
钟燃有些失神,愣愣的看着眼前着急的莲蓉。
莲蓉说的这些字她都识得,怎么放在1起她便听不懂了呢?
“小姐!”莲蓉看着发呆的钟燃,扬声唤道,“小姐您快去城门口看看吧,相师大人正巧在呢。”
钟燃终是回过了神,猛地站起身子就往外冲。
脚下1时失察,踩住裙角整个人重重摔落在地,额头也磕到了门槛上。
“小姐!”莲蓉失声尖叫,连忙扶起钟燃。
钟燃头上的金饰散落在地,额上也瞬间红肿,她却丝毫不顾及,只是甩开莲蓉的手往外跑。
钟燃头发凌乱,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她快步跑出王府,1把扯开马匹与车厢之间的绊马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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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燃!”
钟燃堪堪回头,淮阳王的身形从府中掠出,步子停到自己身前。
淮阳王脸上带着些许怒色,低声呵斥道,“1个女儿家,疯疯癫癫跑出去像什么样子?”
钟燃丝毫静不下心来,只能强逼着自己镇定,咬咬牙开口说道,“父亲,慕渊出事了,我必须前往。”
淮阳王眼神有些闪躲,沉声说道,“你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