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甜笑:“公主现在越来越聪明啦!”
“那是当然……”那小软得意卖派着咧嘴一笑,复又懵逼。
你他猫的是说我过去……
做人别这么诚实好不好?
池慕寒伸手遥指:“你看,他们来了。”
那小软眼角微微上挑,向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山腰间,伴随着敲锣打鼓的“轰轰铛铛”声音,一列队伍浩浩荡荡地朝山顶热闹走来。
他们打扮得形态各异,五花八门的,脚步也零碎杂乱,似乎都在醉我地享受着节日才有的欢乐气氛。因为他们举得油松火把太多,整个队伍亮如白昼,在黑压压的崇山间如花团锦簇一般闪着耀眼的红火光亮。
围在这群人中央的是顶白莲坐轿,轿上坐着一位红衣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见她身材袅娜,娇巧多姿,想必是位美女。
“公主驾到,生人勿进。”
“黄土铺道,净水泼街……”
“公主千岁,千千岁……”
两边瞧热闹的百姓纷纷下跪叩首道。
那小软奇怪皱眉,低声说:“不是说泽花国如今没有君主吗?如何又来了位公主?”
池慕寒也端详得正起劲儿,朝她露了个笑说:“或许这公主不是真的。”
“难道这就是社戏?”那小软好奇地瞪亮了眼睛。
就见莲花座上的公主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神像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这时,就见人群两侧忽然斜插出来三匹骏马,三匹马都被人涂成了墨黑色,马脸上画着稀奇古怪的图案,仿佛阴间的坐骑一般诡异至极。
马上三人都是青色的盔甲,背后十字交叉地背着两柄细长的钢刀,有些战国武士的味道。为首的那个抱着酒坛子,恨道:“公主,单某一家三代为泽花国抛头颅洒热血,你为何不愿意嫁我?”
公主眼前火影乱舞,显得容色凌乱,她声音警惕地命令道:“单权,退下。”
单权毫无听从命令的意思,抱起酒坛子痛饮几口,忽然仰天长笑起来。
公主身旁的侍卫见状怒急,朝单权喝道:“公主叫你退下呢!你没听见吗?”
遽料单权却显得毫无礼节和风度,手中的酒坛子霍地抛掷出去,“轰”地正砸在那侍卫的脚下。
“老子今天是来抢亲的。”单权忽然说道。
公主以及身旁的侍卫听了均惊得目瞪口呆,此时单权已经出手抓向公主。侍卫见状自己要奋力保护,但与单权过了几个照面就被他一脚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