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咱们问问先生吧!先生走过大江南北,也看过咱们大宣的舆图,想必是知道的。”沈熠道。
说着,三人就跑去茶楼找白、沈两位老先生去了。
白老先生与沈老先生正在茶楼听书,这安郦县的茶楼听书的人还挺多。
茶楼正在说的书名叫《杨门女将》,是一出妥妥的悲剧。
这书许言夏在青阳县看过了,所以对茶楼的说书内容倒是不感兴趣。
但白老先生与沈老先生却是听得十分入迷,连许言夏几人来找他们,他们也没什么反应,直到听完这一回,白老先生才端起茶抿了一口,悠悠问道:“你们方才有什么要问的?现在说吧。”
许言夏将问题再复述一遍,白老先生听后,捻了捻他那花白的山羊胡子,笑道:“这问题你与其问我,不如问问当地人。想来当地人没有不知道的。”
沈老先生也说:“是啊,还以为你们是遇到什么大难题了,还巴巴地跑到茶楼来寻我们,原来就是问这个。你们几个随便出去逛一逛就自会知道了!”
说完,两位老先生一起将许言夏三人赶开了,他俩嫌许言夏几人打扰他们听书了。
许言夏与许亦柏还有沈熠三人面面相觑。
“唉,出了门之后,师父都变得不愿意弟子跟随左右了!”许言夏故作长叹之态,摇着头说道。
沈熠见许言夏这样,立马笑起来,“你这话方才怎么不在师父面前说?你个小促狭鬼。”
许亦柏比较正经,不是很喜欢开玩笑,所以敲了敲许言夏的脑门,“你还拿师父取笑了!”
许言夏捂着脑门,看向许亦柏,“二哥真是,这话又没什么,就算在师父面前说,师父也不会在意,保不齐还要与我聊几句呢!就你一副老学究做派!”
许亦柏见许言夏突然向他发难,立马求饶,“是是是,是我不好,咱们不说这个,再去码头瞧瞧吧!”
沈熠也在一旁搭腔,“对啊,咱们去码头再逛逛吧,这边的码头还挺有意思的。而且咱们方才找师父问了这事儿,说不得晚上回去师父反过来还要考校咱们呢!”
三人又对视一眼,觉得今晚回去,这个问题八成就是这几日的作业了。
于是也不开玩笑了,正儿八经的往码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留心观察起周遭的人事。
还别说,这么细细一看,还真的比之前走马观花般要多看到许多东西。
比如沿安兴河不止一处码头,真个县城内就有三处,且三处都有衙门的差役巡逻。
比如靠近东城区的那一个码头,虽也是人来人往,码头上扛麻袋,抬货箱的人都是络绎不绝的,但是东城区的码头却是最安静的。
最靠近城外的那一处码头则是最热闹的,码头边有好些小商贩支着摊子在周围,有卖包子的、饺子摊、面摊一类的小吃食摊子,也有卖跌打损伤膏药的小摊子。
总之,这一处码头虽然搬运的货物看着没有东城码头那边贵重,但这边码头却是烟火气息浓厚一些。
许言夏一到这码头,就被那卖狗皮膏药的小摊子给吸引住了目光。
(小肥章。怎么说呢,这本书从这个月开始就已经没有收益了,完全为爱发电吧,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