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陆辞虚虚的瞟了一眼迟眠,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却被靳司洵不悦地打断了。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耳朵聋了吗?把人带下去剁了!”
门外突然闪现过一道长长的身影,打破了这场僵局。
陆辞被那道清亮的声音吸引住了,他像是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挤眉弄眼的朝景恙不停的疯狂暗示着。
“哟,挺热闹的啊!我刚回来就凑上热闹了,看来我来的还挺是时候的啊!”
景恙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蹙着眉头嫌恶的看着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和躺倒一片的尸体。
他捂着鼻子,避开地上的血渍,漫不经心道:
“啧,靳司洵杀那么多人,你就不怕半夜他们都来找你谈谈心!”
靳司洵狠狠的瞪了一眼出现的不时候的男人。
景恙被这犀利又带着丝丝阴鸷寒意的眼神盯的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只能强行转移话题,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迟眠,眸光微闪朝迟眠的方向阔步而行。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炬的上下打量了两眼,身上染着血渍快要昏死过去的迟眠。
忍不住骂道:
“啧啧,靳老狗,真有你的,人差点没被给你玩死,我这才刚走几天!小绵羊又惨遭毒手了!”
景恙实在是不忍看下去,摇了摇头连连道惨。
他挪步朝一直在暗示他的陆辞,走过去拍了拍陆辞的肩头说道:
“别挤眉弄眼的了,眼睛被眼屎糊住了!”
“……”
陆辞瞬间无语到了极致。
“行了,没听到你主子说要把人挫骨扬灰了吗?把人先带下去!”
景恙抬了抬下额,暗示着。
说完,他有又朝脸色早已黑的跟煤球一样的靳司洵走去。
“别多管闲事!”
还不等他走过去,一道冷冽带着威胁性的警告声响起。
景恙也不再笑了,严肃的说道:
“行了,靳司洵点到为止吧!别闹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毁的可是你们自己!”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字音咬的很重。
他没有直接言明,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多嘴的几句提点罢了。
景恙只是单纯的希望靳司洵别到最后只是不过是伤人伤己罢了。
“你话很多!我不介意让你说不了话!”
靳司洵撩着眼皮,蹙着眉头不悦地冷睨了他一眼,语气里都暗暗的表明了他在怪景恙多管闲事。
景恙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说道:
“靳司洵,别说兄弟我没劝你,你能听的进去是你的事,听不进去也是你的事,这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益处!”
“我只说一点,别把人逼到死路,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别做追悔莫及的事!到那时候,你想弥补想还清,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靳司洵远比所有人都看得清这场死局,现在只要他动一分,迟眠就会被伤的最惨,所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是此刻僵持不下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