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重吗?”
靳司洵挑了挑眉,故作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言之凿凿的说道:
“很重很重!”
迟眠愣了愣,瘪着嘴嘟囔着说道:
“那我该控制食量了!”
靳司洵闻言蹙了蹙眉头,薄唇亲启,疑惑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
迟眠朝着靳司洵温柔的笑了笑,凤眸里泛起了丝丝秋波,她娇气的说道:
“因为这样,阿洵在抱我的时候就不那么累了,我就能坐在阿洵腿上一辈子了。”
下一秒,她却故作一副心狠手辣又歹毒的模样宣誓着主权,恶狠狠的说:
“你的腿也只能我迟眠一个人坐,这辈子都只专属我一个人,其他女人要是敢心怀不轨碰了我的阿洵,我就剁了她的一双鸡爪子!”
她眼神迷离恍惚,玉臂紧搂着靳司洵的脖颈玉体横陈着坐在男人的腿上,在他耳垂边吹着热气,朱唇摩挲着靳司洵的耳垂,她调皮的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一本正经的说道:
“靳先生,你的专属座位,靳太太已经先预定了哦!而且还是无期限的预定,所以,你要是让别的女人碰了你,那我就不要你了!”
闻言,靳司洵眸光震了震,低眸深深的凝望着迟眠,呼吸紧窒,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渐渐沦陷下去了。
自那之后,靳先生才知道他的靳太太永远都能给他带来惊喜,靳太太不止温柔似水,却也霸道无理,不管是怎么样的她在靳司洵的眼里都好,他也都早已深爱上了这样的霸道无理……
很久很久之后,靳司洵才一点一点的从深陷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他僵硬的躺在病床上,双臂如铁钳一般,更用力的抱紧了迟眠,低下了头,薄唇在迟眠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一滴苦涩的泪滑过他的俊脸,重重的砸落在迟眠的额头上,像是就要烙出一个巨大的洞。
他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哑着嗓子着问道:
“靳太太,无期限属于你,这句话可还算数!”
靠在他怀里的迟眠愣住了,回忆也随波逐流奔涌而来,她的眼眶处瞬间挤满了泪水。
他记得,他记得,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他记得曾经的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点点滴滴的回忆,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承诺。
只仅仅一刻,迟眠就已经哭的就溃不成军了。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喉咙处像是被千万根小刺扎满了,又如同万蚂啃噬,到处都是流着血的血窟窿。
她颤抖着双肩,竭力忍住哭腔,一字一顿的诉说着:
“不算数!靳司洵我跟你的回忆,誓言,承诺,一切的一切都不作数了!我收回我对你所做过的,或是承诺过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