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鬼迷了心窍哦!”
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着二狗子,话语中伴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他们怕宣于珩,不敢跟着他一起调笑严清。关于严清的话也是半句不敢说,只有朱婶骂二狗子的时候,他们又恢复了欺软怕硬的本性。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他,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中。
严清不理他们的调笑,压下心头的不耐与厌烦道:“朱婶可知后来我爹娘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搬家?”
朱婶骂了一回二狗子,心中爽快了,渐渐也放得开了一些。回话道:“说起来那日我们给严老三一家搬家之后,一直在房里帮他们收拾,忙到天黑就发现开始不对劲起来!那张氏一会儿跑出,一会儿跑进,一副屁股上钉了丁的模样。里里外外走了几好几趟,眼看都天黑了她一声不响又急匆匆往外跑出去,谁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
严清听她说到这里,已猜到那日状况。想来定是她娘见自己没回家,里里外外的找自己。有些着急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催促道:“那后来呢?”
二狗子又插嘴道:“姑娘都跟你说了,那朱大壮婆娘是个叨叨逼,你偏不信。你看我说她要从祖宗十八代开始讲起吧!你还是来问哥哥我,我保证三两句话给你抖清楚了。”
那日严老三搬家,除了卖房子给他的赵家夫妇,就只有胖婶一家在场。为什么严老三一家搬家后没过多久,就像发了横财一样,村里人都是很好奇。
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他两口儿也问不出个名堂来。所以今儿第一次听朱婶说起那日搬家的情形,都是掏空了耳屎在听。可偏生二狗子又来打岔,围观的群众心里都老不高兴了,同严清一样催促道:“她朱婶,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朱婶笑了笑道:“后来啊!后来我们看天黑了,主人家也没叫吃饭。就都回家了呗!”
围观的村民原以为会有一个大消息给爆出来,没想到却是这般轻轻松松一句话。人群中立时发出一些“等了半天结果是个哑屁,都散了吧!”“他朱大壮他婆娘就会卖关子!”不满的声音。
围观的村民觉得听的不过瘾,严清却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看房子像是人好好收拾了搬走的样子,猜测到她爹娘应当不会出事。她最大的可能是她爹娘发现了她留下的银两搬了家。
那个二狗子虽然讨厌,可话还是没说的错。这朱婶当真是很啰嗦!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