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醉态甚是可爱,凌奕抬手为她斟上一杯,表情认真了些:“你读了那么多书,如此回复着实无趣,罚你想法应情应景。”
“这可为难了,”南絮眉梢微蹙,仔细想了想,“琴瑟乐器我可是真真一样不会。”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凌奕吻了吻她带着美酒醇香的小嘴,声音愈发低沉:“你向来聪慧,兴许还藏了些。”
南絮粲然一笑,将杯内的酒喂入他口中,娇嗔道:“夫君此番不是故意为难么?”
她此刻的样子极致可爱,这声夫君唤得柔婉清越,甚是悦耳,凌奕不禁心头一颤,将她横抱起来径直放到榻上,低声道:“蒙混过关在我这里可不行。”
他炙热的唇覆了上来,带着醇厚酒香的气息无比醉人,南絮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空气渐渐升温,她的唇味道太好,令人着魔般沉醉,凌奕不由神魂飘荡,身心俱醉。灯馨月明,留作通风的窗前,寒风微至,吹得帘子偶尔掀起,那烛光跳跃,火盆内的炭火,点点红芒褪成灰烬。
漏刻将涸,烛台上红的喜烛,烛泪融得老高,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龙凤呈祥的帷幔格外刺目,大红被祳堆满床头。
白玄喝得满脸通红,关上房门仔细插好,看着大红嫁衣的新娘,不由高兴地寻来如意秤将盖头挑开。
发髻上的步摇微微摇曳,赵诗渝打扮得精致无比,温润动人的眸子里尽是紧张与害怕,片刻后,脸色一红,只低声唤了句:“夫君。”
白玄心头无限喜悦,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只觉得她身子微微发抖,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不可置信地问:“我这莫非是在做梦吧?”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烛火,无法回复,抖得愈发厉害,若先前没有服药,恐怕此刻早已喘不过气。
白玄迫不及待地取下她头上的饰物珠钗,抱她轻轻躺在榻上,那人儿乌亮的发倾泻在枕侧,脸色越来越红,睫毛轻垂,吐气如兰,越看越美。
赵诗渝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连呼吸的声音都遥远得不似自己,他的气息和唇突然印了上来,她陡然一阵惊慌,只觉唇上灼人滚烫,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掌心里沁出冷汗。
感受到她的极致羞怯,白玄欣喜若狂,将她的小手从衣裳前拿开,钻入被子内,三两下就脱下她的喜袍,借着酒劲越来越重。
耳中嗡嗡回响着微鸣,她感觉冷一阵,热一阵,如正生着大病一般,呼吸本不舒畅,此刻更是完全不能……
白玄呼吸急促,热血喷张,却发现身下的人儿似乎没了反应,仔细一看居然窒息了,慌乱从榻上跳下去,翻箱倒柜去寻药。
半晌,那羸弱的人儿才缓缓睁开眼睛,连呼吸之声都是那般轻而无力,白玄着实无奈,面对软玉温香的人儿却不能下手,连抱都不敢,因为自己一靠近她又开始重喘。此番着实折磨人,他身体内那团熊熊烈火只是消减了些许,极力忍耐,乖乖窝在床侧,又觉那红烛格外刺眼,起身一一吹灭,尽管喝了不少,依旧整夜辗转不得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