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转瞬之间,也发生在王异的常识之外。
望着一步步『逼』近的储靖,王异退却着拔出佩剑,颤颤巍巍地说道:“储靖,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城池,你可别『乱』来!”
“正因弘农是你的城池,我才要在此『乱』来。”储靖不顾王异的警告,兀自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心上人。王异牙关紧咬,挥剑斩向储靖,而铁血都督只是微微一抬手,缠绕着武躯的臂膀稳稳挡下这一剑,甚至将王异手中佩剑的剑刃崩断。他望向少女,目光如秋水般温柔,亦如夏风般豪迈,他说道:“不过固守一城,终是难以见识这大好河山。天下很大,今后就与我并肩去看吧。”
“小异儿。”
储靖言罢,信手抓住王异紧握着的断剑,将那残兵夺过来,扔在地上。王异的娇躯被顺势拉到储靖怀中,铁血都督坏笑一声,俯身用肩膀抵住少女的蛇腰,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如此一来,王异就全然在储靖的掌控之中,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得。
少女骤然被储靖扛到肩上,却仍旧是满心不服不忿,双手双脚不停地扑打着储靖,嘴里也丝毫不顾形象地大骂道:“储靖,你放我下来!你耍赖,你使诈,你这衣冠禽兽,你这卑鄙小人,你放我下来!”
“随你怎么开心,就怎么骂好了,小异儿。反正赢下这场赌约的人是我,也不在乎你如何气急败坏。”储靖毫不在意王异的叫骂,甚至在他眼中,这些都不过是落败少女的一点小小娇羞。但当他望见四周部下愤愤不平的眼神时,还是长叹一声,做出另一番决断。
“不过,还是安静些好啊。”储靖一手扛着王异,另一只手悄然伸到背后去,化手为刀拍在少女后颈上,使她瞬间昏『迷』过去。铁血都督望向身旁的于禁,只见他从靴中拔出两柄短小精悍的尖刀来,一脸嫌弃地瞅了瞅,说道:“要我拿这种兵器杀敌,还真有些强人所难。”
监牢里的动静并不算小,门口的狱卒和王异的卫兵很快就听见风声,呼喊着朝深处赶来。铁血军将士们效仿于禁,都把自己藏好的尖刀『露』出,严阵以待。而储靖则是知趣地扛着肩上熟睡的玉人,走到人群之中,对于禁说道:“文则,我徇我的私情,你办你的公事。这座弘农城,就都拜托给你了。”
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王异昏昏沉沉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却发觉自己躺在弘农太守府卧房的床上。少女明明记得,自己受牢房里的储靖暗算,被他制住并拍晕过去,如今却为何好端端地躺在自己卧房里,不捆也不缚?难道前夜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真是无比的噩梦,储靖此刻仍然身在弘农监牢,做自己的区区阶下囚?
天『色』刚蒙蒙亮,当藉着微弱的日光,看见储靖背对自己趴在卧房的台几上呼呼大睡时,王异的脑袋“嗡”得一声,就像炸了锅般的滚烫。原来那不是梦境,而是明摆着的现实所在。储靖的确俘获了自己,甚至还拿下了弘农城,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只因自己是他的囊中之物,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那场赌约,自己终是输了。
不,还没输!储靖本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鼾声如雷,只要劫持了他,就还有一线机会翻盘。再说他储云律自己,不也是靠着深入虎『穴』,兵行险着取胜的么?想到这里,王异也不顾自己只穿着一身薄纱般的水蓝睡裙,兀自掀开被褥,嫩笋般的玉足悄无声息踩在地上。她小心翼翼拔出墙上的佩剑,一步一步走向储靖。
眼看着自己已然走到储靖身后,少年仍是一副熟睡模样,丝毫没有察觉。王异心中暗喜,她举起手中利剑,盘算着要从何处下手才可一举制住他。
也恰在此时,储靖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颤,进而整个人从桌案上弹起来,骤然转身,捧起王异的脸颊,吻在她的嘴唇上。
这一吻有些太过突如其来,以至于王异握在手中的剑,也惊得掉在了地上。储靖甚至都没有给少女抗拒的时间,兀自用舌头抢占王异的口腔,贪婪地汲取她香甜的唾『液』。待少女反应过来,横眉冷对地收闭皓齿,却是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了。王异又试着伸手推搡储靖,但少年力大无穷,又怎是她一介弱女子所能推得开?
趁着王异的双手推搡自己,储靖顺势环抱住她青蛇般的柳叶细腰。少女的腰肢柔若无骨,储靖紧紧拥抱着她,任她睡衣下半『露』的白嫩酥胸贴在自己结实的肌肉上摩擦。王异的玉手仍在推搡,她的唇舌也仍在抗拒,只是铁血都督的强吻霸道,不管她如何挣扎,都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直到后来,王异被储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思考,也忘记了如何拒绝,任由他攻占她口腔中每一处防线,一如他攻下她守护着的城池。不知吻了多久,储靖轻轻放开王异,痴望着眼神『迷』离的少女,一抹嘴角残留的唾『液』,笑道:“我三弟教过,以这般手段强吻,女孩子必定抗拒不了。”
“你觉得如何,小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