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对于学校停课,您有什么看法?”宋泠月突然问了一句。
严煊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自在的别过头去,“泠月,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我一心只想教书育人。”
“真的是这样吗?严老师,我一直觉得,每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是非观,也应该坚持自己的是非观,不能随波逐流,也不能任意改变别人的。”
严煊挪了挪身子,讪讪笑道:“泠月,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没有别的想法。”
宋泠月客气的笑笑,“多谢严老师,只是,工作的事情,先搁一搁吧!宋氏的工厂正在办理解封,我怕是抽不出时间。”
这是委婉的拒绝了,严煊生怕她会因此多想,误会疏远了他,口不择言的解释道:“泠月,我知道,严熠的事情,多少让你受了伤害,你和海关总长又是朋友,难免对我有顾虑,可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
“严老师,您放心,不管其他人做了什么,您依旧是我的老师,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严煊叹了一口气,有些释然,又有些遗憾,“好吧!那我明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有合适的,我再帮你问。”
“好,多谢!”
苏寒夜在书房帮白秀林处理公务,白秀林拿着一封邀请函进了书房,随手扔在了桌上。
苏寒夜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白秀林站在书桌前,愣愣的说道:“慕总长家的邀请函,明天晚上有个宴会,京都有头脸的都请了,大多是年轻一辈,不去怕是不行。”
苏寒夜停下手中的笔,拿过来看了一眼,笑着道:“这不正好吗?他可是财政总长,这次的宴会,正是你结交他的机会,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白秀林一脸忧愁,“你是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也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去了未必有什么作用。”
苏寒夜绕过桌子,来到他身后,俯身抱住了他,摩挲着他的脖颈,淡淡说道:“有我在,不会让你无功而返的。”
白秀林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你也要去?这么说,你是真的打算来京都了?”
苏寒夜鼻子里喷出一丝热气,“嗯!从我把你送到京都的那一天,我就下定决心要来了,局势变幻莫测,我要提前铺好一条路。”
又扳过白秀林的身子,状似随意的说了一句,“把小月也带上,宋家要崛起,你不想趁机帮帮她?”
白秀林推开了他,不敢看他的眼睛,嗫嚅着道:“寒夜,你能不能放过小月?她真的已经很可怜了,都到了去歌舞厅赚钱养家的地步,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她不是你想找的人。”
苏寒夜揽住他的腰,把他身子向后压,直到他撑不住,倒在桌子上,苏寒夜一手撑住桌沿儿,虚压在他上方,眸子里透出一丝不满,“林,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防备我?我就那么坏,让你一丝信任都没有?”
白秀林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要走的路,少不了披荆斩棘,也少不了要拉拢人脉,只是,小月家里已经没落,她帮不上你的,你何不让她过安稳的生活?”
“呵!”苏寒夜怪笑一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她跟了夏夜清,就能过安稳的生活?”
白秀林被噎住了,夏夜清也未必能给宋泠月安稳的生活,可他是爱宋泠月的,自然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苏寒夜就不一样了,他的手段,白秀林不是没见识过,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
苏寒夜见他发呆,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大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眯着眼睛说道:“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她有困难的时候,我还会帮她,我手里的兵有多少,你是最清楚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夏夜清?”
白秀林被他『摸』得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瘫倒在桌上,身子软成了水,“寒夜,那你用我的命发誓,今生今世,你都不能伤害她。”
苏寒夜目光冷了冷,一个表亲,竟然值得他这样费心,他的心里到底要放下多少人?一狠心,不管不顾的闯进了白秀林,白秀林惨呼一声,眼中弥漫出水汽。
“寒夜,疼!”
“给我忍着!”
苏寒夜粗暴的语气,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他不择手段的得到白秀林,完全不顾他的哭喊与哀求,执意要占有他,疼就对了,就是让他疼,他身上疼,才知道他心里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