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头压住怒火,伸手点指格达,“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啦?”
格达说着又是一脚飞起。
五组队员瞪眼看着,有的解气,有的叹息。
不识好歹,不长眼,木头。
太倔强了。
这一脚力度更大,少不了又是一个狗吃屎啊!
落漠,小心。
布头这次可不想在吃亏了,就在格达的脚尖看似碰到又没碰到,布头一个微步挪移,便到了格达的身后。
“莫你二姨的!”布头狠狠一脚踹下。
格达此时脚还未落下,劲力使老,脚下无根,哪有余力应对突然来自身后重重的一脚?
就听噗通一声,完完整整的被踹趴下,脸着地滑出去一丈开外,青石地面留下一条笔直的血色痕迹。
“啊!啊......”格达翻身而起,鼻子都快磨平了,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
格达显然不服气,握拳踏步一头撞了过来。
布头不慌不忙,看格达招数用老,又是一个微步挪移到了格达背后,一脚踹出,格达再次被踹趴下。
格达爬起来再战,布头还是那一招微步挪移。
格达被踹趴下五次,也没有破解布头始终不变的这一招。
布头瞅着趴在地上的格达,等着他的再一次攻击。
缓了好长一会儿,格达爬了起来,这次他没有攻击,而是擦了擦脸上的血水,语焉不详地道:“小子,你等着,这事没完!另外告诉你,每天做好自己的工作,该怎么干问队友。”
说着话扭头一瘸一拐下了小山丘。
直到格达走远五组队员才围了上来,对布头问这问那。
一个黑脸少年道“我叫冬宫,你叫什么?”
布头道:“我叫落漠。”
“我叫鱼肠。”
“我叫不少。”
“我叫天下。”
时雨道:“落漠,你惹祸了。”
冬宫道:“时雨言行谨小慎微老老实实,不敢冒犯他们一丝一毫,哦,他们就是那些外门弟子,可结果怎样?还不是被打的半死。”
鱼肠道:“落漠,听时雨说他的伤是被你治好的,你好厉害,哪天不慎我也被他们打了,你也会给我治伤吗?”
不少道:“那还用问,时雨说昨天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不也给他之上了吗,对了,落漠,要是你身上就剩一粒丹药了,而我与鱼肠同时被打伤,你先给谁治伤?”
冬宫道:“不少,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有点脑残吗?大家现在是萍水相逢,虽然是同一小组的的队员,互相之间还没有接触,人家哪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也许在日后的交往中人家觉得你狼心狗肺,就是丹药喂狗也不给你吃。”
“冬宫,你才狼心狗肺。”不少急了,扯着嗓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一直不说话的天下这时插嘴道:“如果大家不想受伤的话,该去干活了,我猜执法小队这会儿八成又在巡逻了,发现我们不在药田,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啊,光顾着聊天了,快快,快走。”不少说着第一个冲下了小山丘,不一会儿连呼哧带喘地又跑了回来。
冬宫道:“咋又跑回来了?”
不少瞥了冬宫一眼,“用你管?妈的忘挑水桶了。”
不少提起水桶又匆匆下了小山丘。
天下对布头道:“落漠,现在五组加上你一共是六个人,假如执法队发现有一个人不在药田里就会过来追查,我们该干活了。”
布头也挑起了水桶,随同大家一起下了小山丘。
这种事布头不外行,在尚仙宗做杂役时就在药园里,挑水这种活几乎每天都做。
绕山河宽大水深,无波但水流急。
河边有不规则的石阶,水桶装满水,挑起担子拾阶而上。
五组六人排成一排,布头回头问走在自己身后的冬宫,“冬宫,我们五组管理几块药田啊?”
冬宫抬手挥动了一下,“几块?看到了吗?绕山河以西都是。”
布头一哆嗦,绕山河以西?是自己听错了吗?这里药田没有三百亩也有两百亩吧。
布头想到这里又是一哆嗦,这要依靠挑水灌溉,不敢想。
布头问道:“就五组这些人?”
这时走在前面的鱼肠回过头来说道:“你说呢?你还想要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