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向童和毕贞,虽然不是确定关系的恋人,但是也算关系相当亲密的朋友。
或者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在朋友之上。如果向童稍稍动动脑子,想一个完美的表白计划,说不定就真把毕贞追到手了。
向童的确有往这个方向思考,可是他还没想出完美的表达计划,毕贞先一步来到他面前,主动答应做他女朋友了。
她的决定非常突兀,不仅认识她的人齐齐一惊,连她本人也略感困惑,不知道自己怎会做这个决定。
她当然不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人。既然答应做向童的女朋友,哪怕她心中还有不少迷茫,也不会反悔。
于是向童和毕贞确定了关系,很长一段时间内,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当然,向童也想效仿邢杨,直接去租个房,和毕贞一起住。只可惜他囊中羞涩,交不起昂贵的房租,而且他和毕贞也还没有发展到同居那一步。
这事只能搁置。
后来向童每次去邢杨的租房玩,都会带上毕贞。
两个男生喝多了,酒酣耳热,吹牛打屁,张口就说要改变世界这种浮夸而不切实际的话。
这时候两个女生就不给他们倒酒了,转而给他们倒上醒酒的茶水。
每次四个人在一起,都玩得很尽兴。
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们都深信着,四人的醇厚友谊,会永远持续下去。
永江路的命案告破,刑警们只用了两周时间,就从上万人中寻到疑犯,并将其成功抓获。
这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邢杨为此放心不少,不再寸步不离跟着耿秋韵,给她更多的私人空间。
这天,耿秋韵约上几个女生,出门逛街,邢杨便独自留在租房内。
有人敲门,敲门声不轻不重,很有节拍,预示着门外之人,非常斯文、有礼貌。
邢杨拧开房门,惊讶发现敲门之人,竟是巩行。
他下意识想关门,但巩行很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了进来,坐在茶几前,自顾自倒水喝。
邢杨沉声问,“巩学长,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巩行慢条斯理地喝口水,随后斯文地笑起来,“邢杨,我专门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说件事。”
邢杨皱眉道:“好像我们不熟,并不存在什么特意要说的事情。”
“是的,我们不熟,但是我们都和耿秋韵很熟。”巩行笑着,眼里却有了一丝冰凉。
邢杨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巩行保持微笑,“我想说,你不要干涉我和耿秋韵的来往。”
邢杨果断摇头,“恕难从命!”
巩行起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但他的眼神却越发冰冷,“抱歉,你好像会错意了。我说这话,并非征求你的意见,而是简简单单的通知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