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还笑眯眯看向陛下问:“是不是啊,陛下?”
冀闲冥看着忽然顽皮起来的矜桑鹿,眉眼含笑,也点头:“嗯,是,朕的,就是矜姑娘的。”
矜桑鹿听着,眉眼弯弯,看向矜三叔公说:“三叔公,您就别挣扎了,把好东西都给我呗。”
“给,给,陛下都这么说,能不给嘛。”
本来就是带来给小辈的。
矜三叔公是见陛下这般依着矜桑鹿,还有些惊讶,却又打心底里高兴。
两孩子情投意合,身为长辈,就放心了。
矜四叔公也是笑开怀,还请着陛下入席,他们可是准备了酒席庆祝,原先是打算等矜桑鹿的父亲回来,一家人再好好庆祝的。
可酒席嘛,想办,怎么会没有?
“说到桑鹿爹爹啊,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明月寨,在海上建立了船帮。一开始就是为了对付擅长海战的宣平侯府。”
矜三叔公敬陛下酒,边和陛下介绍着:“还有就是监督邯郸王,我们怀疑邯郸王是和海贼有勾结的。一直在顺着这条线索查,只是东淮的海域太大了。
想查啊,就得在海上建立势力。桑鹿父亲这十几年,都在海上征战,剿海贼,还暗中打探和邯郸王勾结的海贼。”
“在邯郸王来京的时候,他们在海上的海贼势力,就已经在桑鹿父亲的掌控之中。”
冀闲冥听着,嗯了一声,邯郸王来京的时候,矜桑鹿便和他说过了,朝堂只需盯着邯郸王的私兵,至于勾结的海贼,她来管。
便全权交给她,都未曾担心过邯郸王能掀开什么风浪。
“有矜伯父在,朕很是安心。”
“那就交给桑鹿爹爹了,咱们就喝酒。”
矜五叔公举杯,敬陛下,惬意起来,一点也不由心邯郸王的兵马作乱。
他们在京城扳倒了邯郸王,其余的,有朝堂的兵马,还有他们归来的矜家将士呢。
这会儿京城外面,南安王和安国公收到邯郸王倒下的消息,立即就发兵,将邯郸王在京城附近的私兵,团团围住。
速度之快,打得邯郸王的私兵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朝堂的兵马乘胜追击,步步紧逼,一个落网之鱼,都没有放过。
两人鸣鼓收兵回去,却听着海上有异动,南安王知道了什么,愕然中又有难以掩盖的喜悦。
是矜家的将士回来了吗?
“那是.......”
安国公听着声响,也明白了,难怪陛下知道海上还藏着邯郸王的兵马,也没调动海上的驻兵,这是早有兵马守护这片海域?
“如此大的动静,那就是邯郸王藏在海上的兵马不少啊,陛下都如此放心,没调动朝堂的兵马。
那就是相信海上有足够强的兵力,能阻拦邯郸王的兵马作乱。除了重新归于将门的矜家,本国公猜不到会是哪个将门。”
“是矜家,不会错了。”
南安王很坚定这一点,瞧着远处的战火,有种想去看看的冲动,他还没见过,矜家将士在战场上的风采。
那可是开国将门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