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果盘送上来,樊桃花捻起一块放入嘴里慢慢品尝;舞男阿海拿起一根香/蕉。
坏菜了,这货又是本性流/露。
翻来覆去地玩香/蕉。
“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放下。”
“对不起,职业病,没办法。”
是啊,一根香/蕉被她暧昧地玩来玩去,真的令人讨厌。
怎么说呢?
这阿海身上多了丝女人的妖媚,少了一丝男人的刚强。无论是从说话还是从身姿,不用看都能感受到。就像那花丛中的盛开的花儿一样,太惹眼了。
或许,有些男人觉得征/服这样的男人有成就感。
这个世界,太堕落了。
“我接着说,我父母一嘴一个为我好,就像加在我身上无形的枷锁,怎么挣脱也不得法。
我采取的法子就是不接视频,不接电话。平时有两个手机。与父母联系的微信和电话在出租房。
我给我父母说了,我们上班的地方不允许拿手机,让他们有什么事发语音给我就好。
别的不说,就说这人情份子钱,整个一个变/态。
现在,我们村都以我父母为标杆。
你们说,这不是搞笑吗?
看看我现在从事的职业,他们也有心思乱花我的钱吗?
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
村里的份子钱,一下子让父母从50元提到了200元。往年,还是100元,父母一下子给整到了200元。说什么现在大家日子都好过了,就要让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唉,我的傻父母啊,这一整,给人整的不会了。
往常,只是走县城,主家才用车接车送。现在,就是去个镇上,都用包公交。因为我们村不通公交。
你说,这整的叫什么事?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感受到自己的挣钱的不易,只给100元。人家说的好,阿海的父母是有钱人,咱不能和人家比,比他们低一些就好。
你说,这事办的叫什么事?
给亲戚的份子钱,从200元一下子到了600元。就是丧事,他们也给500元。说什么红事成双,白事成单。
我去,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现在每年支出的份子钱都要一大笔。
我父母说了,这是为我走人情。以后等我结婚时,这些就都回来了。
我结婚?
猴年马月吧。
你们说,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你们父母干的出来吗?”
卫骏青拍了他大腿一下:“都一样,干一杯。我父母直接扣了我200万,说是给他们安全感。生活费另算。”
感到大腿一疼,身子习惯性地一抖。今晚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听到200万,阿海眼神一亮,原来,还有人和自己一样。
行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生活嘛,诉苦是一方面,听到安慰是一方面。最好的安慰就是听众比自己更惨。
“原来也你一样。来,哥哥,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