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听这话,也伤心得哭了起来,娘娘太委屈了。
“娘娘,您放宽心,您还有腹中的小主子啊,您必然要为着他撑下去。”
葆琴浑身一震,是的,她还有孩子,她还没有输。
她输不起,她必须坚强,为母则刚,她绝不能倒下。
她慢慢抚着一日比一日大的肚腹,眼里的眸光渐渐冷凝。
和东宫冷肃气氛不同,废太子府里一片欢声笑语。
老小子来了,说是给大侄女把平安脉,顺便给秦腾号了号脉。
“怎样?”长华紧张地问。
老小子不搭理,闭上眼睛,在秦腾的手腕上不断按压放开,再按压放开。
长华的心紧张得都要跳了出来。
老小子边把脉边皱眉,这下连程春明都紧张了起来,唯独秦腾依旧泰然自若。
老小子收回手,回睨了眼秦腾,“臭小子倒是挺沉得住气。”
秦腾谦和地笑笑。
长华莫名其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老小子气,“女生外向,你家夫婿无事,身子好着呢,必然可以让你三年抱俩。”
一听此话,长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什么三年抱俩,“叔说什么呢?竟调侃侄女。”
老小子哈哈笑起来,“那就四年抱三。”
长华懊恼地跺跺脚,出了屋。
待长华出去后,老小子的神色凝重起来,“京中生病的动物日益增多,似乎有人刻意投毒。”
“投毒?”秦腾也紧张了起来。
老小子点点头,“我这几日接诊量是往日的翻倍,而且都是同一种病,懒怠无力,四肢发软。”
秦腾皱眉,“可知是什么毒?”
“这只是我的猜测,”老小子边思考边回话,“我留下一只兔子,告诉主家兔子不行了,给了他另外一只,待有了结果再说。”
秦腾冷声地说,“看来,有人起了疑心。”
王丞相回府后一直思考如何不着痕迹地会一会这位媚昭仪,王夫人提着药膳进来了。
王丞相一拍脑袋,动起夫人外交的心思。
“夫人,你好久不会拜会皇后了,不若明日递牌子求见吧。”
王夫人狐疑,早些日子,她入宫很勤快,结果夫君说不必时时入宫。
如今,她听他的话,好久不入宫了,他又叫她入宫。
“夫人,”王丞相严肃地说,“宫里进了新人,很得陛下宠爱。”
哦,原来是这事。
王夫人不以为意,哪个男人不贪腥?
便是贵如帝皇也不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