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都没想到,陈荧竟然在那晚失了身,还非得将这屎盆子扣在自家主子头上。
君久渊沉声道:“皇兄,那晚臣弟并不在军营。”
“那谁能证明?”乾帝又问。
君久渊皱了皱眉,沉默良久,那晚唯一的人证是苏芷晴,除她以外再无旁人。
可若是苏芷晴站出来为他作证,那二人的关系必将为人所知晓。
这是个死局!
苏芷晴攥紧了拳头,她想上去帮十六爷,可她若是现在上去,所要面对的后果可能比现在更严重百倍。
她转头看向君久渊,却见君久渊目光幽冷地看向陈荧:“无人证明。”
“既如此,那说不定是十六弟喝多了不记事儿吧,这陈荧是个好女人,十六弟实在不愿意立妃,纳妾也行,十六弟自己看着办嘛。”
反正不管是立妃还是纳妾,这人嘛……你是肯定要娶的,今天这兵权他也是肯定要夺的。
君久渊却冷声道:“可以进门,但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那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陈荧抬头望着一旁的君久渊,他犹若冥界的幽魂,周身皆是寒气,让人胆寒心颤。
“十六爷,我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个名分都不愿给我?”陈荧心痛不已,他为何就对她这般狠心?
“本王早就提醒过你,莫要执念太深,你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还要拉本王下水,本王宁愿亲手废了你,也绝不让你继续这么错下去。”
看着君久渊眼中的无情,陈荧怕了。
她太了解十六爷了,他说会废了她,就一定会废了她。
“皇上,十六爷如此逼迫于我,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陈荧哭喊道。
“陈荧,你说与你行房之人是十六,那你可有证据能证明你的说辞?比如信物之类的东西?”乾帝问道。
但凡陈荧所说为实,像是君久渊这样的人,定然是会留下信物,以作表态。
陈荧犹豫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那就是谁都有可能进到本王的营帐,与你行那种事了?”君久渊眉目之中带着一种厌恶。
“十六爷,那可是你的营帐,除了你还能有谁?皇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