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是你亲自将自己的清白献出去,还在这种场合下没皮没脸地要名分,你自己都不好好对待自己,谁又会好好对待你?”
“再说了,你怎么就确定那晚与你在营帐中的人一定是十六爷?就不能是别人了吗?难道你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行夫妻之事,最后也要将帽子扣在十六爷的头上不成?”
苏芷晴的话,深深地刺痛了陈荧:“你闭嘴!都是因为你!若非你,我……”
她差点就要说出苏芷晴和君久渊的私情。
可陈荧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喉咙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
君久渊的周身满是煞气,犹如地狱爬出的阎罗:“你真以为本王只是嘴上说说吗?本王现在就处理掉你,就当这么多年的培育通通喂了狗!”
陈荧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活成现在这样,她的地位、武功通通都是君久渊赋予的,他若要收回,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若有朝一日得见地下的救命恩人,他得跪着见了。
可那又何妨?男人行于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过分仁慈本身就是一种错。
陈荧脸很快涨红,一脸痛苦地望着君久渊,眼中逐渐渗出血丝。
乾帝眼眸微微一动,脸上闪过一抹阴冷,他这个十六弟,疯起来还是什么事都敢做。
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杀人,还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可这是他的军营,陈荧又曾是他的下属,他当着士兵们的面惩治自己的下属,无可厚非。
乾帝不好多言。
就在这时,一旁噗通一声,有人跪了下来:“十六爷,求你放过陈荧吧,我可以作证!那晚营中与陈荧在一起的人不是十六爷!”
众人一脸诧异地看向地上跪着的纪越。
君久渊松开了陈荧,垂眸冷冷地看向纪越:“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你与她同罪!”
陈荧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咳嗽,她大口呼吸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来。
“纪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陈荧可是一点都不领情。
他方才说自己不是和十六爷行房,不是十六爷,那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