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错,就是她!”
宇文秀柔闻言惊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香如哆哆嗦嗦地被揪了出来。
“郡主,奴婢冤枉啊,郡主救我!”香如哭着大喊。
和尚们纷纷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向宇文秀柔。
“竟然是她,还真是贼喊捉贼!”
“咱们方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死他?”
“是啊,是郡主就可以草菅人命吗?咱们方丈是国师,当今圣上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宇文秀柔秀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慌张之色,她摇了摇头,红着眼望向君久渊:“不,不是这样的,十六爷,你听我说。”
“听你说?”沉媚儿冷嗤了一声,“你贼喊捉贼,满口谎言,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什么可信吗?”
“是宇文秀琴!是宇文秀琴将这瓶子交给香如的,我当时并未在意,只当是小打小闹,没成想闹出了人命,我也是害怕了,才会胡乱指认陈侧妃,只是想自保而已。”
“你想自保,就去害别人,郡主的心思可真够歹毒啊。”苏芷晴一脸嘲讽地说道。
“我……我最多就是包庇罪犯,如今我都已经招认了,总可以从轻处罚吧?”
“从轻处罚?若非十六爷费尽心思找出了你的丫鬟香如,你会主动招认吗?别忘了你不仅包庇罪犯,还信口污蔑本夫人和三皇子殿下。”沉媚儿脑子清楚得很,一码归一码,她可不会吃这个亏。
宇文秀柔一双美眸无辜地注视着君久渊。
看我……看看我啊,你不是……最爱这张脸的吗?
君久渊坐在椅子上,自始至终神色如常,他吩咐道:“去将宇文秀琴提过来。”
“不用了,本王亲自将这逆女送过来!”七王爷宇文赋大步走了过来,身后两个家仆将浑身发抖的宇文秀琴绑着提了进来。
“本王也是才刚刚查到,这个死丫头竟然通敌,这些血书是她刚刚招认的事实。”七王爷宇文赋命人将那满是血污的血书呈递到了君久渊面前。
苏芷晴挑了挑眉,不由得感叹,这宇文赋真够狠啊。
好一招大义灭亲,这样一来就能将自己摘干净了。
对他而言,只是牺牲一个庶女,他根本不心疼。
“这死丫头受敌人诱惑做这些,就是想要我们北辽皇室互相猜忌,动摇超纲,秀柔只是被她迷惑利用罢了,还请诸位不要为难定康郡主了。”
宇文赋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用一个宇文秀琴将自己和宇文秀柔都撇的干净,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