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现在也不可能让侯府知道他还活着。
“不必担心,回头我会帮你办好。”白酒儿轻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摘下了自己脸上的脸皮。
秦霖的户籍好办,她再去一趟黑市就行了。
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房契和地契的事。
房契和地契不比户籍,她做个外地户籍,京城的官兵是很难查到的。
但这房子在京城中,房契和地契户部肯定有备案。就算是仿造,也不可能改掉房契和地契中主人名字。
这样的话,就会跟户部备案的信息不对等。
若是房契和地契上是自己的名字,她总不可能去户部重新伪造一个房契和地契备案。
三日之内就要解决……
白酒儿焦头烂额。
她紧锁着眉头,思忖着要怎么办。
秦霖就这样瞧着她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揭下脸上的面皮。松弛满是褶皱的老人皮下,是如玉一般无瑕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
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之后,她眉头紧锁。
秦霖以为她在担忧自己户籍的事,他也跟着紧锁起了眉头。
“那户籍,若是不好办,到时候我换个地方。”秦霖也积极地想着法子。
“这样的话,他们下次来,大人你就说我已经不在了。至于我是谁,你便说不知道就行。”
秦霖道,“这样,又不会暴露大人你的身份,我也不会给您惹上麻烦。”
白酒儿摇头,“你的事很好办。”
“不必担忧。”她说着,站起了身,替秦霖拉了拉被子,“好好养伤,我会解决。”
满脸担忧的白酒儿安抚好秦霖的情绪,去了后院中。
她径直去了秋生的房间。
因为对秋生很放心,自她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看过房契和地契。
但现在肯定要看了。
房契和地契这种是有巨额财富附属的契文,加上官府备案,根本难以伪造。
白酒儿在秋生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房契和地契。
无奈之下,她只能坐在他的屋子里,等着他回来。
晚间的时候,秋生终于回来了。
一走进房间里,就见到了白酒儿。
“主子。”
听到动静的白酒儿,抬眼看向秋生,开口就要询问地契和房契的事,但目光触及秋生满身的血,一愣。
“怎么受伤了?”她站起,急急走向秋生,“怎么回事?!”
秋生摇头,“无碍,去找了一些人手。”他说着,要去换衣服。
白酒儿紧紧跟在他身后,满头疑惑,“找什么人手?你受伤了吗?”
“无碍。”秋生说完,顺手拿起了一件衣服,回头看着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白酒儿,“主子,我要换衣服了。”
看着他一身的血,白酒儿哪里放心的下。
她抓着秋生的胳膊就要掰过来,“我瞧瞧。”
秋生面色无波,任由白酒儿将自己掰过去。
但白酒儿却感觉手里一股粘稠。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鲜血,还带着温热。
她一把扯下了秋生的领口,之间他肩胛骨处,一道深深的刀痕刺进去,直见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