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勋太失望了,原想着高俅会很爽快地答应,没料想他竟然拒绝了。
一个小小的仪仗队,不过几百人规模,
连这都拒绝了!
尼玛!连这点花活都不让搞,那还在禁军里搞个球啊!
连续数天,张士勋都闷闷不乐。
高衙内没有把他交代的事情办成,心里过意不去,便拉着张士勋出去吃酒。
张士勋没有推辞,他心情不好,也想出去散散心。
王栋那边已经把预算弄好了,正好叫上郓王和何蓟,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
二人叫上何蓟,一起来到郓王府。
张士勋在这里见到最不想见到的人——王黼。
这灰孙子正和郓王坐在客厅里说话,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这家伙才被“时迁”阉了,这么快就恢复了?
三人上前给二人见礼。
“士勋可是稀客,今日怎么闲了?”
郓王也不站起来,坐在那里受了三人的礼。
“回郓王,小的昨日刚考完省试。”张士勋一脸谦恭。
“考的如何?”郓王问。
“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绝伦科应该能过。”
这话当着王黼的面说出来,就是给他难堪的。
郓王不接他的话茬,指一指凳子:“都坐吧。”
三人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听王黼说道:“士勋啊,你上次解试成绩很好,拿个解元都不成问题,是我有意让兵部把你的成绩压下去的,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你着想,怕你骄傲自满,固步自封,不利于以后的成长……我的一番苦心,还请士勋不要心存芥蒂才是噢。”
王黼不愧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他是一个热心提携后辈的大好人。
张士勋心里暗骂一声,嘴上却不咸不淡道:“这是王相对小子的厚爱,小子焉能心存怨念?”
高衙内和何蓟坐在一旁闷头喝茶,两人谁也不插话。
说了一阵有盐没味的话,大家都有点说不下去了。
王黼不失时机站起身,向郓王告辞道:“殿下,我得回去了,最近小儿不知从何处学了一些道术,说是能穿墙越屋,每日都闷在房内苦练不辍,经常弄得满头包,我苦劝无果,愁死我了快。”
高衙内听到这里,向郓王告个方便,站起身往客厅外走。
张士勋看到这货肩头不停耸动,知道他忍不住,这是要找地方笑呢。
郓王送王黼回来,对张士勋道:“你们哥仨今日登门,这是有事和我说了?”
张士勋道:“我考试完了,想请郓王殿下一起喝个酒,另外,商量一下玻璃作坊的事儿,表弟那边已经准备就绪,马上就能开工了。”
“这是正事,也是好事,我一定要去的。”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厮冒冒失失地从外面跑进来。
郓王大声训斥:“放肆!咋咋呼呼的成什么体统?”
小厮结结巴巴地道:“殿下,不好了,高衙内发……发……”
“发什么?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