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可没把他吓坏了,岑初家里是遭贼了吗,怎么只剩下四面墙了,没了家具,看上去更像危房了,随时都要倒的样子。
岑初一回来,沈长知立马拉着岑初说:“你家被贼给偷了,还偷了个精光。”
岑初一听,非但不紧张,还有心思笑,看的沈长知傻了眼,“你家都要没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我搬家了,日后不在这里住了。”岑初笑着解释。
“搬家?”沈长知比岑初还要激动。
岑初带着他回到新家,虽然不在京城的中心地段,不过这里的位置也算是很好了,不会吵着岑初,也方便沈长知来找他。
岑初的新家一共三间屋子,一间岑初的屋子,一间给他准备的,还有个是厨房。
沈长知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你怎么还给我准备了房间。”
他看着房间里的装饰,几乎是他和岑初描述过的,床单被褥也是用的上好的料子,还铺上了一层软垫,要知道岑初的床上,只有一张草席。
这……
岑初宁愿自己住的差,也要让他住好的。
“我皮糙肉厚的,睡地上也没关系。倒是你,娇养着长大,每次睡在我的床上我都很心疼你,我那被子估计能把你的皮肤刮破,所以我才买了这些。”岑初小心翼翼地解释道,生怕自己自作多情,让沈长知觉得厌烦。
沈长知没有不满意,就是觉得太破费,嘟囔着说:“下次不许这样浪费银子了。”
岑初说好。
搬到新屋子后,生活也算是稳定了下来,岑初渐渐在京城崭露头角,有了不小的名气,也忙了起来。
沈长知经常去都扑了个空。
某日他的同僚问他出不出去喝酒,他闲着无聊,就跟着去了。
只是这越走越奇怪,沈长知拍了拍同僚的肩膀,“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为什么不去酒楼,这里看着也不像是喝酒的地方啊。”
同僚神神秘秘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进去之后沈长知才发现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男人,同僚一进来便一左一右搂了两个男人,手不老实地往他们身上摸。
有人也想靠他身上来,他立马躲开了,害怕地跟在同僚身后。
“喂,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喝酒就喝酒,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沈长知有些羞恼地说。
同僚闻言哈哈大笑,戏谑地看着他说:“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长知愣愣地道:“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