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这位同僚连这样快活的事都不晓得,我们是不是得教教他。”同僚说着便解开了身旁男人的衣服,热情地吻了上去。
沈长知:“!!!”
“你你你!”沈长知羞愤地捂着脸。
“如你所见,我喜欢男子,不过你应该也不知道男子这方面要如何做,你就放心地留下来了,我教你。”
像是被魔鬼迷了心窍,沈长知还真的看了许久,直到他同僚身下的那名男子发出高昂的叫声,他才猛地回神,跌跌撞撞地跑了。
一路上见到的都是这个。
真的要死啊,沈长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为什么要答应来喝酒,这明明,明明就是另一种花楼。
结果走着走着,沈长知走到了岑初家。
他脚步定住,呆站了半晌,正想走人,门突然开了。
岑初见是他,自然而然地笑道:“知知,你来了,我刚刚还在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过来。”
沈长知脸唰的一红,来不及说话就跑了,留下一脸狐疑的岑初。
沈长知脚下生风,顿时跑没影了。
他羞愤的,根本不是因为同僚带他去喝花酒,也不是同僚带他见世面,而是因为,因为他把对象代入了他和岑初。
岑初待他那么好,如亲兄弟般,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龌蹉的事。
沈长知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他对岑初的感情为什么会变质。
他不是把岑初当自己的知己和夫子吗,谁会想对自己的夫子做那样的事情,他绝对是头一次。
真是要死。
更要死的是,沈长知晚上还梦到了。
早上醒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抓狂的,萎靡不振的,看见岑初就会胡思乱想的。
沈长知拼命告诉自己他绝对是受了他同僚的影响。
结果和岑初一起学习时,沈长知不由自主地盯着岑初握着湖笔的手看,越看,越发觉得岑初握的不是湖笔,而是他那处。
沈长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可谓是拔腿就跑。
又一次不明所以,岑初还没来得及反应沈长知就跑没影了,他正想去追沈长知,却发现沈长知的纸上写满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