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反被聪明误
发号施令梦一场
呜呼哀哉老隗伯
不知狗狗是玄黄
奈何桥上说奈何
(《田史》(佚)载:(须)公二年,复,补伯归,天子以留侯女婚大子,郐子擢侯。)
田国的朝堂之上,田公须一脸不满地问道:“老东西,寡犬让你出使洛邑,你他娘的倒好,给他俩个一个求得了擢升,一个求得了与姬氏联姻,你可知道,这两个家伙是寡犬刚刚处理过的,嘿。”田公须一阵长吁短叹,表示着对补伯出使洛邑的不满,郐子首捡了个大便宜,竟然升为郐候了,而田康也心满意得地做了人家姬氏的女婿,一时半会想搞掂他们,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让田美田好两小家伙接任大子之位尚有待时日啊。
其实,这次令狐伯出使洛邑,对于田公求九卿之职的事是只字未提的,一哉他固执地认为此事有违于礼。二哉他认为田公称卿之后,必然重权在握,不肯让位给田康的。三哉是他田公称卿之后,自然要节制周边诸国,这对他很不利。当然更让老令狐想不到的是,他归国后竟然面临如此滥局,受到田公的谩骂倒没有什么,而大子康的失位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经。
“公上,外臣有话要讲。”卫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他向正公应传递着来自田国的讯息,接受着正公新的指示,让田公这个老糊涂蛋当位,让其传位于幼子,便于正国发展是首要任务,可以不惜成本与代价,哪怕是正公应身上的肉。田公须傲慢地看了卫谋一眼,挥了挥手。
“公上,若与天子论至亲关系,无人能比正公,今以妾身侍公上,怎能再远求于他人。公上九卿之位,当由正公荐之,其与当今天子亲如手足,交如肱股,在下以为天子必许之、允之,有正公在,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再者,大子之婚,可聘于正人,臣知正公有一女正荑,待字闺中,美貌如月,睿智如水,何不聘为大子妻,以结田、正之好。”卫谋这张嘴又开始了新的谋局,他为正公,更为自己,也为他羡慕已久的正国公主,那朵鲜艳的黄花,比起采桑女这只旧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善,大善,卫谋先生,此事就委托先生办理了,先生可带寡犬之珠宝粮秣,前去正公处求婚,如有缺乏,但说无妨。哈哈,寡犬要看看,这正国公主是如何为我儿妇的。”田公须一脸狂妄地笑着。
“侯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郐阴城里,众人纷纷来为郐侯道贺,郐侯首着令脚叔宝依礼接待着众人,他对这些趋炎附势之流瞧都懒得瞧一眼,当然,他真正想见的人也终于借贺喜之机回国了。
“荒,少他娘的给寡驴来什么虚的,说,下一步如何办?”郐侯首急切地问道。
“侯上,当今之计,要远赖子而亲大子、令狐,赖子立幼废长之举,不得人心。侯上或谓,大子英明,若其与我郐国为敌,则是一强敌尔,然,终不至兴兵灭我,若赖子得位,狐偃冲鲁莽之徒,又兼掌田、赖两国兵马,顺势而下,则我郐国必危,灭国之日不远矣。故,权宜之计,当扶大子复国,引起田氏宫廷内讧,我郐人坐收渔利,可也。”阿荒分析着时局,侃侃而谈,郐侯点头称是。
“那,我郐国如何与正国勾结呢?”郐侯首问道。
“存弱田,隔河山,与正人修好,可保我郐国累世无忧也。”阿荒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正是:
削崖壁垒几重重
郐侯眼界十里城
从来自保难自保
却向夹缝求月明
灭浊岐,禅阿男
郐首郐阳非当年
一个侯字重半两
败志容易立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