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的环境你们或许有所耳闻,对那里的人来说,感染只不过是让已经糟透了的人生再烂上一点,连水花都算不上。”
“所以我的父亲才会将我送出去。”
“虽然我很难接受他的那个决定,但我在那家医疗公司中遇到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脸色微红,那极具欺骗性显得很年轻的脸,此时才让塔露拉记起对方已经是三十多结过婚的人了。
“我在那里遇到了我家先生。”
声音细弱蚊蝇,像是害羞的女孩。
如果切利妮娜手边有相机,那她一定会不计代价的留下自己母亲这种姿态的照片。
“我家先生在那里工作,虽然不是医生,但也在为感染者奋斗,就像你一样的那种奋斗,塔露拉。”
“虽然他是感染者,但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他,虽然有时也会笨笨的,但大多数时候都很精明,都很....帅。”
切利妮娜:坏了坏了,绷不住了,好可爱啊!!!这语气,好软啊好软啊,想去揉她的脸!!~~~
“等一下,那当时是您先生追的您,还是您追的您先生?”
佛里姬娅有一瞬间死机,但她正处于热恋状态的大脑还是将这个故事尽可能的合理化。
“那天啊,我炸了他的卧室。”
这个开头就让在场的另外两人没绷住。
塔露拉捂住了切利妮娜的嘴,随后将手中的水摸到切利妮娜衣服上。
“不对不对不对,是他的卧室爆炸了,当时我去找他看损失情况。”
佛里姬娅瞬间改口。
切利妮娜:结合现状分析,我觉得还是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
“当时因为我刚刚离开家,心情也不是很好,我家先生他正好是个心理医生。”
“当时我们就坐在那里,坐在那张被炸掉一半的床上,我给他绑着绷带,他给我做着心理开导。”
“当时也很熟悉了,其他人或许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总之就是门外藏了好多人一直在偷听,但我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还没有人来。”
她笑笑,摸了摸已经红的开始发热的脸。
“当时我说着找不到方向,有些活不下去了之类的丧气话。”
“他说了,‘我会把你带到路上的,如果还不知道为甚而活的话...就....就....’”
“就什么啊?”
切利妮娜表示自己很急。
塔露拉没说话,但从她点头的频率上来看,她也很急。
“他说,‘就爱我吧。’”
她说完,随后将自己的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两人。
“怎么说.....就挺尴尬的,所以您当时到底是怎么被骗到的。”
“哪里尴尬啦!超浪漫的好吧,你指望一个身上长源石的萨卡兹说什么浪漫的话啊~!”
她下意识的反驳着,小女孩一样的行为让塔露拉都眼前一亮。
塔露拉:此举,我与那曹贼何异。
“好吧好吧,很浪漫了,所以您到底为什么到这里了。”
“别急啊,在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就被锁在一个屋子里了。”
“..........”
“锁了三天整,每天送饭都是从窗户送。”
“...........”
“还是医疗部主任亲手锁的。”
切利妮娜:byd凯尔希用特蕾西娅色诱犹大是吧,妙啊。
“当然了,当时我还不是感染者,所以只是走了个仪式,就完事了。”
“事后倒还是去领养了一个伊比利亚的孩子,不过那个孩子很聪明的,现在在散养了。”
佛里姬娅无奈的笑了笑,像是土壤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儿一样。
海沫:妈您还记得我啊QAQ。
“但是我们收养的另外一个女儿就不是很乖了。”
“当时是我们那家医疗公司被卡兹戴尔的军事委员会强拆了。”
塔露拉:噗~
“当时我和我先生都跑出来了,但我们那个女儿偏偏要往乌萨斯跑。”
切利妮娜:请不要指桑骂槐谢谢。
“当时生活很艰难,我大概也是在那时感染的吧。”
“我和我先生在路上走散了,我那个女儿也很烦人,也不知道干什么,一点都不听话,自己一个人跑了。”
她摊手表达自己的无奈。
“所以我就这么走一阵停一阵,偶尔给人看看病,在被发现是感染者之前跑路,勉强也能混个日子。”
她笑笑,随后在塔露拉发现不了的角度上狠狠的瞪了切利妮娜一眼。
切利妮娜:等下,合着一开始说的那个散养的不是我?
那是谁?
阿米娅吗?
“所以,您现在找到您女儿在哪里了吗?”
塔露拉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可以开口吐槽的话题。
“很遗憾,并没有。”
(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所以我找到了你们,找到了整合运动,找到了这个,和那家医疗公司所做的事情几乎一致的地方。”
她说着,再次拿起了茶杯。
“我觉得,我会在这里找到他们。”
“所以,谢谢你,塔露拉。”
她笑的很真诚,真诚到塔露拉都不敢接受这份谢意。
相比于其他人那些各取所需的利用,或许这种把自己目的直接说出来的利用更合理一些。
“您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是啊,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想在这里好好的当个医生,偶尔还能做个菜,给孩子们讲讲课什么的。”
佛里姬娅注意到了门后传来的脚步声,所以很干脆的结束了对话。
“所以,有空记得来找我,如果你们想尝尝伊比利亚或者卡兹戴尔的家常菜的话。”
她将自己的头发捋到胸前。
“啊,对了,乌萨斯的也可以,我的主妇技能可是点满了哒~”
看着自家开始抽风放飞自我的老妈,切利妮娜无奈的在心中吐槽。
是乌萨斯料理还是北境邪魔料理?
犹大:当然是邪魔料理,乌萨斯菜能吃?
切利妮娜: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