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随之而来的就是第三个问题。”
竖起第三根手指,看着鸠将最后一枚黑子落下,棋盘上已经不存在白子落下的空位。
鸠没有散去领域,也没有捣毁棋盘,她或许已经赢了,但她还是要看着自己的哥哥还想在说些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从几步之前开始,每次我下出一步,你的能力都会生效。”
“我发现了,这又如何? ”
从棋盒中捞出一枚白子,他站起身来,走向身前的棋盘,鸠也跟着他靠近,直到身体贴到棋盘才停下。
“每一次那个能力发动的时候,它变更的情况,在最后那几次的时候.....”
他戳了戳自己的头,天上某只正在吃着薯片看戏的人突然察觉到大事不好。
“已经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了。”
绕着棋盘一侧走着,对面的鸠也顺着他的方向行走,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张棋盘。
“当然,我的猜忌,在这局棋开始前,就已经开始...不,结束了。”
他举起自己手中的白子,将那颗棋子举到头上,着虚幻的空间中自带的暗色光晕照亮了那颗棋子的颜色。
黑色,是黑色。
将棋子染色的劲力消失,棋盘上的棋子并没有变化,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夸张场面的人。
他只是举着手,手中的那颗白子缓缓褪去外壳,露出里面的黑子。
“此举。”
将棋子压下,在触碰到那个仅剩的空位之前,棋局再次开始变化。
棋局在扭曲,在不断变化,在试图挣扎,但拿着黑子的那个人居然笑出了声。
“胜天半子。”
“啪。”
黑子落下,变动的局势停止,鸠被自己精心设计的悖论捕获,因果已经消失,是黑子堵死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
“是谁输了呢? ”
鸠问着,随后,吐出了一口血,也证明了胜负。
“你是怎么想出来这种解法的。”
她问着,周围的结界开始解开。
“想到这种方法并不难,但我还是要说一下,你的这种能力,如果想要一直赢的话,还是选择白子比较好。”
棋盘上的黑子褪色,失去了能量支持的它们已经全部转化成白色。
“当然了,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能赢过你了。”
他掀翻已经可以触碰的棋局,捏住鸠的下巴。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鸠闭上了眼睛,甚至没有去试图作出反抗。
“噗呲。”
血液溅到了鸠的脸上,痛感没有传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二哥只是带着笑意的捏了捏她的脸。
“我怎么舍得再让你去孤独的度过几千年。”
将那个捂着自己脖子处断口的妹妹丢到自己另一个妹妹身前,他用非常温柔并且治愈的语气说着。
“来吧,吃了她吧,我们在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呢。”
他推开窗户,看着这座关押自己已经不知道几个百年的庭园。
怀念,但又陌生。
“天啊,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吗?”
他问着,注定等不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