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说的不错,今晚摸清情况,知道何顺发在哪儿再说。”
“关大哥,你们注意些,教训一下就好,千万别弄出人命。”秋习还是有点担心地嘱咐道。
“东家放心,这活儿我们会做,管保让他又丢面子,又说不出什么。”关晓道。
“秋姐姐,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芰荷和小米刚弄完手里的活儿也走了过来。
“我和房大哥给素姐姐送完酒回来,路上有人在马的身上做了手脚,马就疯了……”
“啊!那多危险啊,后来怎样了?”小米吓得不轻。
“后来,司公子跳上了马车,让我和房大哥下去,他驾着疯马跑了。”
“司公子是谁?”小米和芰荷异口同声地问。
“是,是素姐姐的,的朋友。”秋习当然不能把司南风是”一品墨客”大东家的事说出来,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再后来呢?”芰荷着急地问。
“再后来,房大哥伤了,马和车一起摔悬崖底下了。”
“那,那位司公子岂不是,岂不是……”小米和芰荷吓得把手捂在了胸口上。
“司公子在马车掉悬崖之前攀住了一棵树,只是也伤着了。”
“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小米和芰荷使劲地吐了口大气。
“东家,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们就行了。”关晓道。
“嗯。你们注意安全,也注意分寸。”
“好,我们不会乱来的。”他又对他们三个道:“今天的活儿都干完了,走,咱们现在就分头出去溜达溜达。”
“走!”三人答应。
“别带剑。等摸清情况再说。”关晓先自走了出去。
几个人瞬间便跑的没了影了。
吃晚饭时,几个人都回来了。他们边吃饭边说着了解到的情况。
“东家,何顺发有个相好的,名叫小丽,是个小妓院里的头牌。”关晓先道。
“真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爱好。”秋习想了想何顺发臃肿的身材,只是,那天晚上他蒙着面,没看到脸。
“听说,他有段时间天天泡在小丽那儿不出屋。”关楼补充了一句。
“我猜测,他可能是躲在那儿养伤,那次他夜里来咱酒坊投毒,后背让我给捅了一刀。”
“他今天去了一个胡同里的小酒馆喝酒,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关听道。
“哼,他以为阴谋得逞了,是高兴的吧?”秋习冷笑。
“有人看见,他今天穿的是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关雨道。
“不用猜,就是他了。司公子看到那个拍了马腹一下的人就是穿着宽大的黑色披风。”
“他手下有几个打手,虽不是什么高手,但身手也不错,不知是‘兴隆酒坊’的人,还是他私下里找的。”
“何顺发不是本地人,至于究竟来自何处,还有待调查。”
四人轮番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都一一地说了出来。
“真是辛苦各位大哥了,这么短的时间竟然了解到了这么多的事情。”秋习很高兴。
“四位大哥真是了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衙门里干过呢!”小米笑靥如花。
“嘻嘻,有几位大哥在身边,我觉得很心安呢!”芰荷有点腼腆地傻笑。
关雨看了芰荷一眼,小声嘟囔了句,“看你那傻样儿。”
吃完了饭,关晓把兄弟几个叫到了他的房间,“等天黑下来,咱们就行动。”
“好。”
“三弟,你把麻袋和绳子准备好,二弟负责迷药。你们俩在通往那个妓院的半路上躲着,我和四弟去‘兴隆酒坊’看看他今晚是否出来,如果发现
他出来,我俩再去和你们汇合,咱们一起动手。”
“嗯。”
“把夜行衣找出来,蒙面巾、手套还有脚套都戴上,尽量别留下痕迹。”关晓俨然一个指挥官,看不出一点平时那爱说爱笑的样子。
“是!”三人应道。
“还有,不要出声,绑了装麻袋里找个胡同痛揍一顿后,把他送到那个妓院的门口就撤。”
“是!”
“准备去吧!”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雪夜,很冷,路上没有行人。四个黑衣蒙面人悄没声息的出了酒坊的门,分两个方向急行而去。
第二天,镇子上便传出了一个消息,说“兴隆酒坊”的二掌柜何顺发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夜里被一伙人给绑了暴揍一顿后,扔在了某个小妓院的门口。
有人问,为什么把他扔到了妓院的门口,那人说,妓院的头牌小丽是他的相好。
不用问,绑人和揍人,还有传播消息的,都是晓楼听雨四人干的。
这消息也传到了“一品墨客”,是去那儿用餐的人说的。
“自作孽,活该!这就是害人的代价!”关素心非常解恨。
上次何顺发去秋习他们酒坊投毒时,关素心就提醒过秋习,让她教训他一下子,可秋习说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不再干坏事就算了,谁知,他还是贼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