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的家境,不思进取是不太应该。”
“不过,话又说过来,他们都思进取了,咱们岂不是要关门挨饿了?”
“嘻嘻嘻嘻,小蹄子,还是你说的对,咱们可是靠着那帮纨绔子弟吃饭的呢!”
“怎么,你们没有饭吃了?”一个好听又熟悉的声音,突然间就入了两个人的耳,一个高高俊媚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你……”水烟萝惊恐地指着大官儿。
说惊恐一点也不为过,这人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官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他……”林香堤看向水烟萝,指着关文炫,情绪和水烟萝毫无二致。
“他真的是大官儿!”二人异口同声。
“烟萝,香堤,你们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关公子,你,你怎会做如此打扮?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家道败落了?”水烟萝诧异的问。
关文炫有点生气,怎么能看我穿了这样的衣裳就说是家道败落了呢?你们也太表面化了,有钱人难道就不能低调些了吗?
他刚想辩解,可脑子一转,故意低言低语道:“是出了点事,所以想出来找个便宜点的铺子做点生意,以求生存。”
“就你,你能做生意?”水烟萝怎么也不信的问。
“唉,不做怎么办,总不能等着饿死吧!”关文炫一脸的凄凉。
“大官儿,你锦衣玉食惯了,哪能吃得了苦啊!”林香堤十分同情的看着她。
“到了这个份儿上,不能吃苦也得吃啊。两位姐姐,你们认识的人多,门路也多,看在我们之前情谊的份儿上,就麻烦你们帮我找个便宜些的铺子吧!”关文炫扯住水烟萝的衣袖摇了摇。
秋习站一旁心里在笑,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有忍着。方自逸和陈宇光亦然,硬生生地绷着。
“好了大官儿,我们姐妹以往没少受到你的恩惠,既然你现在落了难,
岂能看着不理?我们会帮你打听打听的,你别着急啊!”林香堤拍了拍关文炫,能看出来是真的同情。
“诶,香堤,前日我怎么好像听到‘锦绣布庄’的洪掌柜来找妈妈,说他们要举家南迁,让妈妈给找买家,也不知找到了没有?”水烟萝突然道。
“有这事?我没听说过。”林香堤摇头。
“锦绣布庄在哪儿?”关文炫问。
“就在这条街的紧那头儿。虽然没在街中间,但那个布庄我去买过衣裳,地方挺大的,格局也不错。”水烟萝道。
关文炫看了秋习一眼,秋习点了下头。
“那,就请烟萝姐姐给问问,看看找没找到下家。”关文炫拱手道。
“行,你们稍等,我问问妈妈。”
“嗯,那就有劳姐姐了!”
水烟萝去了没一会就出来了,“妈妈说,因为地势有点儿偏,还没找到下家呢,她说你们如果去谈,就说是妈妈介绍来的。我们这儿姑娘的衣裳有不少就是从他们那儿买的,面子总是要给几分的。”
“好,太好了!谢谢二位姐姐,谢谢二位姐姐了!如果这事成了,定当请二位姐姐喝酒!”关文炫又拱手施礼。
“行啊,不过,我们可是要喝‘一品墨客’的酒哟,听说那里的酒是最好的!”水烟萝笑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了,只是没缘品呢!”林香堤也笑。
关文炫又瞟了眼秋习,“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四人告别了两位姑娘,往街的那头奔去。
“唉!人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曾想,大官儿他也会有这样的命运。”水烟萝慨叹。
“谁说不是呢!”林香堤也跟着叹气。
只是,这二位不知真相,如知道了真相,不揭开关文炫的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