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跟祁睿两兄弟是私生子,从小就相依为命,而当时祁家还有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妹。
很早就只剩他们两兄弟,可见这两人心肠凶狠、手段毒辣到哪种程度。
当有天金钱权利掌控他人的时候,便想把所有当做自己手上的刀,为他所用。
以控制他人为己所用来掩盖藏在骨子中的自卑心理。
看似对这几个孩子都很纵容,只要不做越界的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际上那些纵容全都是他可以轻易拿捏住的把柄。
两人都默契的对这些天所发生的变故绝口不提。
二人吃过早饭,驾车去公司,蔚之凝打着方向盘问,“他第一任妻子呢?”
祁子舜淡淡,“生龙凤胎的时候难产去世。”
蔚之凝抿唇,真觉得自己这二十四就跟井底之蛙一样,太过于沉浸在自以为自身构建的世界中,知道的事情少得可怜。
“你妈妈呢?”她轻声问。
祁子舜顿了一瞬,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他们婚后两年才怀上的我。”
蔚之凝闻言,摇头戏谑,不是戏谑宣婉婚内出轨,而是戏谑祁羽的所作所为。
“他从小对你好吗?”
“好啊。”祁子舜点头,“再忙都没有缺席过一次家长会,每个生日都会记得都会参加,有空也会带我去旅游。”
可这些行为让人细思极恐,控制不住宣婉杀死她,转头面对祁子舜时却是一脸慈父。
说着两人到了祁氏停车场,二人前后下车刚好遇见了祁羽。
祁子舜收起阴郁,礼貌打了招呼,“爸爸。”
“老祁。”蔚之凝笑吟吟,可眼神却落在他那怀里抱着四五个月的边牧身上。
脖子上戴着的不是项圈,而是刺圈。
“老祁是真的要步入老年生活吗?”蔚之凝笑着调侃,可也几乎是把牙齿咬碎往肚子里面咽。
祁羽笑笑,怜悯地摸着它脑袋,“老四让人送的,但太调皮了最近老是爆冲。”
话落差点儿让两人破防,感觉那刺颈项圈是戴在二人脖子上的。
只有安分听话,听他的指挥受他的掌控,才不会受到鞭挞。
蔚之凝挽着祁子舜手臂的手紧了紧,祁子舜察觉拍着她的手背安抚,而他早已是对这些波澜不惊。
几人前后进了电梯,祁羽也并未放下它。
蔚之凝望着祁羽轻笑,“老祁这么抠搜啊,请个训犬师好好教个十天半月肯定就不会了。”
祁羽漫不经心理着它头顶的毛发,“哪有自己从小养的听话我的话。”
话里话外都在暗喻这两人,养在身边的勉强还算听话,没有养在身边的哪怕老是做些脱离掌控的事,可只要戴上刺圈总会有听话的那天。
祁子舜挑眉,笑得随意附和,“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