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的够呛,软糯的声音里全是哑倦,望着他的眼神都在透露着,能不能快些让她睡觉。
祁子舜只是对上了一眼就垂下,虔诚地吮着她的唇瓣,“小乖回答我好吗?”
蔚之凝懒倦呓语,“不想。”
困确实困,思绪还是清醒的。
想她承认关心别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想你留下疤痕,而且…”蔚之凝双手抵在他肩头,把他推开。
就算是真的要睡着了,都还坚持把想说的话讲完。
“而且要是迟迟不好,咱俩这刚开荤腥没多久,互相忍着也难受。”
祁子舜摇头失笑,真就是哪怕再迷糊也是清醒的,再清醒也是迷糊的。
“可乖乖,我一直在忍啊。”
祁子舜痴缠说着,抚上她的下颌,用修长的手撬开她的唇齿,漫不经心地探入指尖。
蔚之凝轻哼着撩起眼皮看他,眼里氤氲的全是水雾,失焦又迷离。
不等她说话,祁子舜伸腿迈进浴缸,激起水波涟漪,浴缸中的水也跟着溢出。
“那我们互相别忍了,等我吃干抹净,再想节制的事。”
蔚之凝眼睛眯成一条缝,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看他都重影,“?”
“……”
浴缸里的水,凉了好几回。
要不是蔚之凝满是哭腔的讲,再泡就要泡发了,给祁子舜整乐了,估计天色大亮都还不打算放过她。
蔚之凝就跟散架的木偶一样,在祁子舜怀里由着他吹干头发换好睡衣。
完事,两人躺到床上,祁子舜将她搂格外紧。
蔚之凝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见他在耳畔说:“小乖,我之前说的不是疯话,我就想我的归宿在你腹中。”
“我真的好想死在你身上。”
嗓音餍足低哑满是痴醉疯狂。
祁子舜心底有些介意自己满腔热忱的真话,被误认为疯话。
也只敢在以为她熟睡后,再次说起。
可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
蔚之凝闻言眼皮微微攒动了几下,她想说她认知中疯话没有假的,她知道的。
可实在太累了,唇瓣轻微张合了几下硬是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次日中午。
蔚之凝有了醒意,在被窝里懒懒提了口气,眼皮波动几下。
想翻身动一动,可浑身四肢包括手指都跟车碾过那般酸痛。
难受的蹙眉,伸手到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
发现连余温都没有,这才睁眼看看旁空落落的枕头。
神思放空了好一阵。
蔚之凝泄了口气,小脸狰狞地支起身子,可就是太累怎么都不想睁眼。
每一块骨头都跟软了一样,披了张毛毯盖在身上,凭着记忆推开卧室的门,贴着墙壁下楼。
饭菜的香气已经在屋内环绕。
昨晚喊了很多次,蔚之凝下意识的开口,“Daddy,我好想喝奶粉。”
“好。”
“好。”
一老一少两道声音同时在屋内响起。
蔚之凝听见眉骨抬了抬,强行睁开一只眼,看清楼下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