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的大门口,趴着一只大黄狗,时不时的看向阿瞬这里,吃的正酣的阿瞬知道这狗是饿了,就摘下一个鸡腿丢了过去。
‘啪嗒……’
或许是无聊,阿瞬道:
“要不是你,还吃不上这顿饭呢!”
原来这只大黄狗,在酒馆里还担当着送信儿跑腿儿的工作,阿瞬这顿饭,就是它跑入半日闲酒楼送的信,没过多久那里的人便端来了酒菜。
天色渐晚,小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大街上人烟渐渐稀少,从初时的三三两两,到现在看不到半个人影,阿瞬酒足饭饱,有些望眼欲穿,心道酒春生还不放回来。
‘啪!’
拍案而起,打算再去一趟都尉府。
刚起身的阿瞬,眼前一晃,看到了数个重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本以为是喝酒醉了,可当抬起手时,四肢无力的感觉涌了上来,随后天旋地转径直倒了下去。
‘嘭!’
桌椅倾倒,碟碗破碎,饭菜散落了一地,后堂小二闻声跑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随着几个人,为首者正是尘曦。
原来阿瞬离开都尉府以后,尘曦便派人一路跟随,而半日闲正是阮大麻子开的酒楼,他们在送来的饭菜中加入了迷药,阿瞬吃完了饭菜,这才着了道。
另一边,在阮大麻子得知酒春生把阿瞬带进府的,对酒春生拳脚相加,一顿招呼,要不是阮大麻子因为阿瞬受了伤,只怕酒春生今天要被活活打死,最后被关进了小黑屋里。
傍晚时分。
都尉府灯笼高挂,亮堂的宛若白昼,空气中尽是一片庆祝的喜悦声,在院子中间,阿瞬被绑在绞架上,脖子上套着大拇指粗细的麻绳,两头各有一个士兵拉动着绳索。
‘哗……’
一盆凉水泼下来,阿瞬清醒了大半,等看到阮大麻子那张油腻的大脸时,这才明白过来,尝试调动墟力挣开绳索,却发现提不上半分力气。
阮大麻子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冷嘲热讽道:
“别白费力气了,你中了色如清。”
香菱在一旁道:
“这色如清,无色无味,犹如清水一般,将你五脏六腑的墟力包裹住,别妄想使用了。”
香菱是用毒高手,此毒便是她下的。
阿瞬冷冷的道:
“你们想怎样!”
阮大麻子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