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呼喊,十六七个人呼啦的一下就围过来了,小龙往前的一来,他认识胡长英,往这一站。
胡长英这一看,“什么意思啊,想打仗啊?”
小龙走过来说,“英哥,你看这怎么的了?”
“你谁呀?”
“我是哈僧的兄弟,我叫小龙。”
“赶紧的啊,让他们给我返钱来,返钱。”
他一喊返钱,小龙说,“英哥,你这怎么的了?”
“怎么怎么的了,痛快点给我返钱来,我输了。”
“不是,英哥,你看到咱睹场来玩的那么多人,输的人不少,谁也没说像你似的要让返钱啊!”
“司哥是咱这块顾问,有什么事呢,你跟我司哥说,这个事真说闹大了,让我僧哥知道了,让我代哥知道了,就不好了。”
“拿他们吓唬我呢,是不是?拿他们压我是不是?行,牛b,你给他找来啊,咱比划比划就完了。”
小龙这一看,他后边这帮兄弟你看也有点要上的意思。
胡长英兄弟这一桶他,“英哥,你看真说打起来了,咱七八个人,你肯定得吃亏,因为咱什么家伙事都没拿,真说打起人家屋里头没有家伙事吗?”
胡长英这一看,“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走走走走,我记住你了,叫啥名?”
“我叫司云伟。”
“行,你等着,”转身领着七八个兄弟就出去了。
这边司云伟了一摆手,“这人手挺横啊,社会啊?”
“司哥,他在新疆上大学,刚回来没两个月,到咱这块装b来了,司哥,代哥,包括僧哥也交代了,你在这块谁都整不了。你看看就这b样的,他再敢多一句,我上去我都敢干他,我整死他,在这块装b,代哥,僧哥,哪个整不了他呀?哪个不揍他呀?回来那是没钱了,上睹场寻思能赢点,整那个b数,就他现在,50万都拿不出来,b样的,司哥,啥问题没有,你不用担心。”
“那行啊,我知道了。”
胡长英从睹场这一出来,底下兄弟也说道,“英哥,你看这事…”
“回去取五连子去。”
“取五连子啊?”
“回去取五连子去,不是不认识我吗?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吗?妈的,在北京不认识我,你看我找不找他,我店给他砸了啊!”
旁边兄弟说道,“英哥,你看这个店是一个叫什么加代开的,如果真说咱们过来拿五连子的话,那这个事可就闹大了。”
“闹大能怎么的啊?闹大能咋的?我怕了呀,不服试试,看谁在北京厉害。”
这胡长英在这一急眼,一吵吵,底下兄弟跟他也不能说别的了,两台车直接打车回朝阳了,自己买的房,能有八十来平,两室一厅的。
你说胡长英钱是没有,但是五连子是真有,真趁手,往屋里一来,床底下扒拉一拽出来,全是五连子,“来你的,来,你的,”扒拉一撇,这边兜子把这花生米往里一装,所有兄弟在屋里叭叭的发花生米。
算胡长英一共是13个人,13把五连子,这就够了,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胡长英也交代了,到那直接给我崩,爱谁谁,咱不伤人,但是谁敢多事,直接给我崩了。
兄弟们一看,“哥,你放心吧,一切一切都听你的。”
从门口一共四台出租车,直奔南城睹场。
等车一停下,大伙纷纷下车,啪嚓的一撸,大步流星的从马路对面到方丽酒店一楼,人家是酒店里边那个大堂经理,包括一些服务员一看,懵b了,这干啥呢?
这是干啥的,五连子都夹在怀里,从地上下去,往屋里头一进,鬼螃蟹先出来,啪嚓的一撸,朝前边的钢化板咔嚓的一下子。
后边紧接着所有兄弟,五连子吧唧一指,“别动,别动,谁动我打死你们,都蹲下来,蹲下来。”
这一喊,所有玩的,无论是看场子的,还是顾客吓懵b了。
首先第一感觉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拿着五连子,是社会呀,全拿五连子的,“蹲下来,全给我蹲下来,蹲下,”所有人围着自己的桌子蹲下了。
包括那些内保啥的,他哪有那些五连子啊,顶多给配个大砍啥的,是不是?
这边胡长英往前一来,也看好了,底下兄弟拿片片来了,胡长英拿手一指挥,“快点,把那钱都给我收回来了,都拿过来,还有那个吧台那的钱,都给我拿过来,快点。”
三四个兄弟到吧台这块,哐当一脚,直接把门给踢开了,里边小姑娘吓懵了,“大哥,你是什么意思?”
五连子啪啪的一顶脑袋,“钱呢?钱在哪呢?”
“大哥,我…”
“我问你钱在哪呢?说不说?”
“在这箱子里。”
服务员啪啪的一打开,里边多少钱呢,差不多80多万,属于当天几个小时的流水。
这边兄弟这一瞅看80多万,往外这一来,“英哥,里边80多万呢,发财了啊。”
“拿出来,都给我拿出来。”
这边往这来一拎,刚要走,小龙过来了,往前这一来,
“英哥,你整这出什么意思啊?咱大哥是僧哥和代哥,你以后不想好了吗,赶紧的,我不管你们从哪来的,赶紧把那五连子都给我收起来,把钱给我放下啊,你真说让我代哥知道,这事就大了,以后你想在北京待都待不了。”
胡长英这一听,“你跟我说啥,”啪的一顶他脑袋,“你再说一遍,你跟我说啥呢?”
“英哥,不是,你看我管你叫声英哥,把五连子收起来,把五连子放到这,咱这事就拉倒了指定不找你。”
胡长英在这一看,“你吓唬我吗?”砰的就是一五连子。
小龙都没想到,他奔自己开五连子,这一五连子打哪了,直接打腿上了,哐当的一下,,直接干倒了。
屋里的人再次的脑袋一抱,嗷的一声叫,胡长英拿五连子扒了这一晃晃,所有人全在这些蹲着呢,抱个脑袋。
“给那个叫什么加代的,包括那个哈僧带个话啊,有任何心里不服气,心里不得劲的开找我,我在朝阳区,我叫胡长英,外号叫鬼螃蟹,牛b来找我来。”一转身说领着这帮兄弟,呼啦一下就出去了,打车直接跑了。
屋里这帮人,一看他们跑了,也都站起来了,说我的钱给我拿走了啊,这帮顾客都说我那钱给我拿跑了,怎么整啊?
一说怎么整?这边司云伟,他当时咋的,直接躲桌子底下去了。
胡长英在屋里转好几圈没找着他,顾客这一喊,他也出来了,你说得处理这事,屋里七八十号顾客,所有钱都让人拿跑了。
“这个大伙别着急,小芳啊,”里边有那个服务员拿笔拿纸给记一下子,“谁的多少钱都都记上来。”
“大伙都放心,这个钱指定不能差了啊,回头我跟代哥说一声,把大伙钱都给补上,你们放心吧。”
这边大伙哐啷的一记上,基本上也都走了,多少谁也不知道,有报多的,那你没招啊,你能跟他掰扯这事去吗?认了,只能是认了。因为罪魁祸首是鬼螃蟹啊,得找他弄回来。
这边司云伟拿电话,“喂喂,代哥,我是司云伟。”
“怎么的了啊,我在外边跟哈僧他们喝酒呢,怎么有事啊?”
“哥,睹场出事了。”
“睹场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有个叫鬼螃蟹的,到这块拿五连子给咱们给抢了,把这个顾客的钱,包括咱们吧台的钱全给抢走了,大概能有个100个W。”
“好嘞,我知道了。”
哈僧在旁边吧,听了一句胡长英,“代哥,胡长英什么意思,他怎么的了?”
“你认识胡长英啊?”
“我认识,刚从这个新疆那边回来,扛罪十五年,咋的了?代哥。”
“你跟他有仇吗?”
“没有仇啊,我跟他压根就不接触啊。”
“上咱们睹场去了,给钱都给抢跑了。”
“把钱抢跑了?代哥,你看这事…”
“先回去看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
这边代哥一个,马三一个,丁建一个,包括哈僧这几个人一路直接干回南城,等说到睹场往你这一看啊,所有的人全走了。
代哥也气坏了,“胡长英他干啥的?”
“代哥,这人挺狠实的,在新疆待了15年刚回来,可能是缺钱了,到咱这块…”
“妈的,到我加代这欺负我来了啊,抢我生意来了,把电话给他打过去,给他打电话。”
这边电话一打过去,代哥一紧,“喂,你是什么胡长英啊?是不是胡长英啊?”
“你谁呀?”
“我加代啊。”
“加代呀,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到我睹场来,把我睹场的钱全给抢跑了,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呀?我知道你在新疆打扛罪15年刚回来,什么意思?你要不想跟北京呆,你直说,我可以成全你。”
鬼螃蟹这一听,“加代啊,你是不觉得在北京谁都整不了你了啊,你要牛b,你要是那个你来找我来,我就在朝阳呢。你认为你心里不得劲,你不舒服,你来找我来啊,我随时等着你,我实话告诉你,我鬼螃蟹从新疆打罪15年,我刚回来,我身无分文,我缺钱了啊。如果我到你睹场,我跟你借去,你肯定不能借我,我跟你要呢,你也不能给我,对不对,我只有抢。而且我告诉你啊,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不服你就来找我来。”
“我找你去,你别跑。”
“跑你m呀,我跑啊,我等着你,你来吧。”
“你说个地方,我上哪找你?”
“去朝阳公园,你去拿那里,我在这等你。”
“行,我一会就过去,你等着我。”
“好嘞。”
代哥气坏了,你北京,而且代哥刚回来,所有大大小小竞争对手,作为社会,代哥不是没遇见过手子,之前所有的社会代哥全能摆平。那么面对胡长英这么一个亡命徒,代哥又是怎么收拾他的呢?
加代得知胡长英抢了睹场后,非常生气,于是就打电话给他,谁知胡长英非常的傲慢,眼里根本就没瞧得起代哥,俩人约定在朝阳区公园大比武。
加代真生气了,在北京这些社会里,什么肖娜,闫晶,杜崽,潘戈,崔志广等等,这些有名有号的,你鬼螃蟹胡长英是个啥呀!
我不听我兄弟提到你,你从新疆回来的,我认识你是谁呀,那代哥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压根没正眼瞧他一下子。
代哥当时也没找谁,告诉丁建,马三赶紧去取五连子去,“把那五连子啥的都拿了。”
哈僧也电话联系底下兄弟,“喂,大驴,马上领兄弟到我睹场来一趟,帮我打仗,胡长英到我场子来装b来了,给我睹场给抢了。”
“给睹场抢了?僧哥,他刚回来俩月,就这么装b呀,那得干他呀,往死干他。”
“往死干他,你赶紧过来吧。”
“行,哥,你放心吧。”
另一边马三,五连子也拿到手了,把电话直接打给戈登了,“戈登,你马上过来一趟,代哥,要出去办事,去跟那个鬼螃蟹定点了然后你赶紧过来一趟,把兄弟啥都带来。”
“行啊,我知道了。”
大伙在睹场等人,也没法营业了,基本上客人全走了,这倒是不到半个小时,哈僧在自己的南城,找了能有30多个兄弟,这是他自己能调动的,不需要和杜崽说。
另外戈登这边领了二十来个兄弟,加在一起,马三,丁建,哈僧,戈登包括底下大驴呀,蓝毛,加一起一共五十来号兄弟。
一共14台车,在当时睹场门前就已经集结好了,哈僧的人一共是拿了五六把五连子,后边兄弟每人都拿着大砍啥的。
这个咱得说实话,他们别说俩人了,你就是五个打人家胡长英,你没有能打过的,那胡长英特别狠实,从小就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