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现在还是白天！”秦梳桐用手推着他。

“本王可不管，既然你白天能想别的男人，就别说本王不顾时间。”

“墨皓辰，你别压着我的肚子！”

“本王有经验。”

秦梳桐被他的一句“有经验”给整晕了，放弃了挣扎。

最近，他一直都在摸索研究经验。

两日后，秦梳桐看到练芳婵有些憔悴，眼眶发红，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

秦梳桐不动声色，这女的昨晚可能又去抓奸了。她悠悠道：“练掌柜看起来气色不佳啊，是不是睡得不好？”

练芳婵掩了面：“让夫人见笑了，昨夜没有睡好。”

秦梳桐心想，你三更半夜出去，不困才怪，嘴上却说：“思虑过多，自是扰人。”

练芳婵欲言又止。

秦梳桐假装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兀自说道：“念而不得才最恼人，既然如此，为何非要得呢？像我，从来不会去想得不到的东西，是我的，就算是转遍万水千山都会来，不是我的，随缘。”

练芳婵低下头：“夫人心思淡然，不为外界所扰，着实是罕见，难怪王爷对你如此盛宠。奴若是有夫人一半也是好的。”

秦梳桐斜了她一眼：“这种事，其实并非生出来就会。谁都有情绪波动的时候，不过，经历过太多生死，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练芳婵默然不语，秦梳桐说得她何尝不知，可在看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和别人在一处的时候，却无法冷静。

秦梳桐拍拍她的肩膀，走了。

她看出来了练芳婵有一丝动摇，要套出话，不能急。

杀手虽是杀手，但总是人。

女子比起男子，更丰富的就是感情。

她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利用了一个女子的感情，但墨皓辰告诉她不要有心理负担，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家国，是大义。

秦梳桐不喜欢掺合什么家国大义，那些是墨家的人需要担忧的，为什么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参与进来。

她掺合这件事，完全因为私人目的，只是想吃瓜。

就像是她看了一部电视剧，有虎头不想有蛇尾一样。过程中也许很无聊，但只想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