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范芳他们提起后,他也想起了自己当时确实有说过等孩子长大后工作的事自己可以帮忙,既然给了承诺,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兑现的,这涉及到他的权威问题。
“嘶——”
这时候,看信的秘书龇牙咧嘴的引起了郑厂长的注意。
“干嘛呢这副怪样?”
“我觉得这上面十有八九是真的。”
“怎么说?”
“我家那位,咳,平时不是喜欢走街串巷的去,咳咳,去探听一点儿消息嘛~”
郑厂长:“……”
秒懂了,说的好听,还“探听消息”,实际上就是爱凑热闹,找乐子。
郑厂长打趣地看了一眼秘书,示意他继续说。
“那天她回来就提了一句,说是她一个老姐姐给她说的,说什么后妈用前头那家的买命钱做人情,给继子买工作什么的,我就听了一耳朵,记不大清了……
哦,对了还提到说那人是他们那片儿有名的后妈,一点儿都不护着自己亲生的,反而对那没有血缘的继子女掏心掏肺什么的……”
两件事重合度太高了,让人不多想都不成。
郑厂长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头大,他总觉得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毕竟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想法有时候会有些奇特,以后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呢。
“嗯,知道了,不过你还是去仔细打听打听,关键要问清楚蔺家那个姑娘的情况,我听说她被逼到乡下了还是怎样,去问清楚点儿。”
郑厂长说完就摆摆手让秘书出去了。
“是。”
……
在秘书打听消息的这两天里,郑厂长又被找上了一次,是范芳直接找到他的办公室的,这次钱富贵倒是没能进来,他和范芳打了一圈儿太极,暂时将她敷衍了回去。
郑厂长这边一直也没个准信儿,钱家那边的气氛就有些焦灼了。
周家那边不停的在催钱荣和钱富贵,这俩父子就转过头来催范芳。
范芳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还会这么被“看重”,但很可惜,也很显然,这样的“看重”她有些承受不起。
在这中间,还有一个“搅屎棍”,那就是钱红。
“哎呦,你之前那话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什么厂长承诺,脸大的很呢~”
“芳姨,你们厂长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啊?哥这边可急着迎娶新媳妇进门呢!”
“哎呀,他们不会不认吧?那怎么办,我哥对周燕那是情根深种,非她不娶,你现在这不是拖他后腿吗?”
“……”
“……”
诸如此类的话再配合着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妥妥的就是说风凉话了。
被这么“寄予厚望”,范芳急的都快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