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谢凤仪的话,眼底立时有了光芒,“虽说我与你家兄长不能比,好歹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中年老公子。”
“像我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能不甚欢喜,可有点阅历的大姑娘,绝对是喜爱的很。”
“我要是打扮的再富贵些,兜里的银钱也够用着,我铁定能成为京都那些花魁的座上宾啊。”
“小姑娘,你这个提议太对道爷我的胃口了。”
“回头道爷我画几个符给你,保你神清气明,无病无灾。”
谢凤仪抱着布料走了回去,语声浅浅,“原来你这几日奔忙累成这样回来,是给人画符去了啊。”
镜非子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应该没人察觉到我行踪啊,我隐匿气息的本事何时变得如此之差了?”
“你本事没变差。”谢凤仪将布料放下后也不再看了,踱步到萧长宁身侧坐下,“你身上有股子朱砂燃过的味道。”
青黛见谢凤仪预备和镜非子说话了,看了看灵璧,抱起了两匹料子往外走。
灵璧会意的也去抱,茶白却快她一步,将放布料的桌子一把搬了起来往外走。
灵璧,灵玉:“……”
服侍主子的人中有个力气大的姐妹,她们是真的省了许多力气。
原本该是四人分担的活计,被青黛和茶白给包场了,灵璧和灵玉只能默默的跟在茶白后面走了出去。
“道爷我做了件大事。”镜非子话里是遮不住的得意,“小姑娘,你一定猜不到我做了什么。”
他们道门的手段莫测,装神弄鬼的能力更强,谢凤仪和谢曦的人都没探到镜非子到底做了什么。
不信鬼神的人回来说这人身法诡异,消失的奇快。
信奉此道的人回来说这人道法高深,身怀瞬移之术。
不管是哪一种,反正就是他们兄妹在京都这么多人,愣是没一人能捕捉到镜非子行踪。
当然,他们也不是故意窥探。
只是他们的宅子看似门户大开,实则防守严密,比宫中还要安全的多。
镜非子进进出出的,府中的暗卫和隐卫们竟然无法看个清楚明白。
这人说回来,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出现在了府外,说要走,眼瞅着他出府了,人就没了。
一群人都是有本事的,见此哪里能服气,但没有令下又不敢轻举妄动,便用最快的速度报到了谢曦和谢凤仪这里。
谢曦和谢凤仪也好奇啊,又看府上的人都满脸不服,便让他们各自施展本事,只要有人能跟上镜非子,他们兄妹重重有赏。
但这些日子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能跟上镜非子,全部铩羽而归。
任由镜非子和走空门一样,来来往往于府内外。
谢凤仪不是不好奇镜非子在做什么,但她忍下了问他。
她相信等他做完了,一定会回来和她说的。
眼下,这不就来了。
“道爷我一看你的脸色,我就知道你猜不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