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报出的数字累加起来已经相当庞大。
“对了,这次轮到谁去验货了?”
“一三二七?”
“一三二七?!”
“为什么不早说!我要加码!七个铜币怎么能够,我要押二十七个!”
“我也要加!”
“我也加!”
“这个一三二七下手忒黑了,上次直接把那新来的给捶死了,这次这个啊,八成连三拳都挡不住啊!”
“别瞎说,我觉得一拳都够呛。”
……
勉强吃饭的夜歌感觉到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自己身前,不由得抬了一下头。
一八四二看了对方一眼,当即端着自己的盘子飞跑了出去,一句字都没敢多说。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小心地向外看着。
夜歌能够感受到看过来的目光,这种事情他也已经在其他监狱见识过好几次了。能进无定监狱的,八成都是刺头,监狱的老人们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把这根刺给磨平。
一三二七揉了揉手腕,不客气地打翻了夜歌的餐盘。
“喂,小子,现在跪下给我叩一百个响头,再叫我一百声爷爷,我就只折你一条胳膊,怎么样?”
夜歌看着一三二七,平和地说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你说什么?”
“希望你不要食言。”
一三二七反应了过来,不禁勃然大怒,双臂大开,向着夜歌扑去。
“小子,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叫你爷爷!”
……
“下了小雨,又降温了。”站在塔楼顶上的第一监狱长袁洗心端着红茶杯站在窗边说道。
“又是这无聊的迎接仪式吗?”使徒司走过来说道。
“确实挺无聊的,但也没有其他值得看的。”
“那是一三二七?”
“好像是。”
“对付一个新人罢了,用得着他吗?”
“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说了算。”
“看这个架势,这个新人怕是要死了。”
“应该撑不过三招。”
“要不咱也赌一把?”
“好啊!”
“我就赌他撑不过三招。”袁洗心先发制人地说道。
“你让我赌什么?”
“你就赌他撑得过三招咯!”袁洗心笑着说道。
“不赌了,玩赖的你!”
“那可不行,就这么说定了,就赌你那个‘辞镜枪’,就赌那个!”袁洗心一口咬定地说道。
“我……!”使徒司一口气闷在了胸口。
终于讹来了那把心仪已久的枪,第一监狱长袁洗心高兴地向下望去,却一口茶喷在了在了窗户上。
“这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