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十足的交代完任务,马子房和沈庄舞扬长而去,再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如果她找不到,真要赶她走?”
“不然呢?难不成送邢钢一顶绿帽子?想法有创意。”
就知道你起了坏心思,沈庄舞白了他一眼,肠子真够花的,刚跟我姐分开不到一天,就瞄上了新目标。
我以后该叫他姐夫,还是大哥呢?想到这些,她心中郁闷无比。
次日正在吃早饭,沈庄舞接到了宗玉的电话,“大哥,找到黄狐狸了,在一个洗浴中心。”
“走。”马子房撂下碗,就朝外走去,凤凰赶忙跟上。
他皱眉问:“你来做什么?”
凤凰撸起胳膊袖子,露出充满肌肉的胳膊。
“打架啊,你们不是要去捉狐狸吗?”
“打什么架?一只狐狸而已,我和庄舞就摆平了。”
无奈之下,凤凰向庄舞求救,沈庄舞装作看不见:“听话,让你回去就回去。”
眼睛却轻轻眨了三下,凤凰自然心领神会。
远远有三辆车,不远不近跟在他们车后,马子房叹了口气:“县官不如现管啊,不听话!告诉凤凰,只能在外围,不能进去。”
“哎,她知道分寸。”
真是巧了,到了地方一看,竟然是他和顾惜当初藏身小旅馆对面的洗浴中心。
大楼前,宗玉身着紫色小西装,正在皱眉走来走去,一溜儿黑色西服,足有七八十人,将这儿围的非常严实。
瞧见马子房,她堆起笑容迎了上来。
“祖宗,可算是来了,狐狸已经龇起了牙,再不来我可拦不住。”
马子房挥挥手,“你的人可以撤了。”
“撤?万一他趁机溜走呢?我得到的指令,是押送他回总堂受审。”宗玉眨着眼睛。
不用马子房说话,沈庄舞板起脸来教训,“你得到的是谁的指令?”
“自然是邢钢堂主。”
“他是堂主,黄狐狸也是堂主,他有什么资格处置黄狐狸?要处置大堂主,需要家主召集大堂主会议。走开吧,没人会计较这件事。”
宗玉还想说什么,凤凰已拦在她跟前,“二小姐说的不清楚,还是你智商有问题?”
“你厉害。”瞧见凤凰,宗玉狠狠瞪了她一眼,悻然闪到一边,她在凤凰手里吃过亏。
见自己占了上风,凤凰甚是得意,刚想表功,就听马子房道:“你的人也滚远点儿。”
“是。”凤凰的回答中,快要哭了,他让我滚,还当着宗玉这个绿茶婊的面。
“嘿,姐妹儿,看来你混得比我强不到哪儿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宗玉成心往她心尖上扎刺。
洗浴中心大厅,黄狐狸只穿了件大裤头,闭着眼仰坐在沙发上,身上瘦骨嶙峋,一名服务员正在苦巴巴的给他按摩。
周围歪七扭八,或坐或靠,有二十来个人,至少有一半挂了彩。
见马子房进来,服务员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旋即焦急开口:“快跑!”
是个讲情谊的娘们儿,马子房没跑,而是一脚踹在黄狐狸身上,他的手下纷纷站起,但没人敢出手。
他们都是老人,自然认得沈庄舞。黄狐狸跳起来,开口要骂,见是他们俩,欣喜的双手撑开,迎了上来要拥抱,被马子房拨拉到了一边。
“保持距离,别把唾沫星子整我脸上。”
“尊敬的马先生,漂亮的二小姐,你们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要被宗玉小娘们给弄疯了。”黄狐狸的眼泪,说来就来,还夹杂着鼻涕。
真能演戏啊,不上奥斯卡都亏心,服务员赶忙递上纸巾,马子房冲她摆摆手,“到楼上去,一会儿喊你再下来。”
“哎!”服务员很听话,扭着腰身就朝楼上走,到了楼梯口,还回过头来,“你可记得喊我啊,别跟上次一样,不声不响就走了。”
无论是沈庄舞,还是黄狐狸,都露出了夸张的表情,老马真是个人精,处处留情啊,在这种小洗浴中心,都能开辟出根据地。
“佩服,佩服!”黄狐狸拱手为礼,他本来就驼背,弯下腰来,更是如同一只老乌龟。
强忍住笑,马子房板起脸来,“废话少说,黄狐狸,你跑来关州干什么?”
黄狐狸眨着三角眼,瞅了瞅四周:“能不能让弟兄们先出去,有好几个伤势比较严重。”
“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