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给墨宴会诊的大专家正是墨宴的博导项楷渊。
项楷渊非常了解墨宴,知道她在读硕的时候所经历的一切,也知道墨宴的硕导给墨宴带来的种种伤害。但从来没想到墨宴成长过程是如此的凄惨,墨宴所有的精神层面的病态就是正常的了。
墨宴读博时项楷渊就非常喜欢墨宴,悟性高成了天花板,但燕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居然没能留住墨宴, 项楷渊非常遗憾。
项楷渊这天来到墨宴的病房。
“先生!”
正在看书的墨宴站了起来。
墨宴赶紧去倒茶被项楷渊拦住。
师徒二人坐下四目相望。
“墨宴啊,说好的来研究所怎么成了来这里,也多亏是来这里,不然咱们师徒也不能相遇呀。”
“先生,本来爸爸不同意我来,但是这次发病突然,我已经无意识,就到这里了。”
就在此时,穆若冰和伊乐然拎着水果进来了,项楷渊站了起来。
“项教授坐,都不是外人。”
伊乐然赶紧上前笑呵呵地扶着项教授坐下,墨宴顿感关系的微妙。
“伊哥!”
墨宴站起来给伊乐然让座,墨宴还是第一次这么乖巧地称呼伊乐然,伊乐然哈哈大笑:
“看我们宴宴多乖巧。”
穆若冰去给墨一鹤送水果,两个人就一起走了过来。
“奇怪了!”
项楷渊看着墨宴惊呼道:
“你们这都什么关系?”
墨宴笑着摇头,穆若冰就伸出一只手把墨宴搂到了身边,墨一鹤就走到另一边摸摸墨宴的头发。
项楷渊就笑了。
“项教授,宴宴和一鹤兄妹,这您知道。我和穆若冰同事加兄弟,这您也知道。现在说您不知道的啊,宴宴是穆若冰的未婚妻,我是一鹤的学长,一鹤是昆州商界的才俊,也是我们重点扶持的对象。怎么样教授,我表达的够清楚吧。”
“伊厅长啊,非常清楚。我也告诉您啊,墨宴是我的爱徒,当初她读了博士后,我想留下她,但她因为读硕时受的创伤太大了,她只为了博士后的学位才一直坚韧地读了下来,获得学位就跟逃跑似的跑附属医院去了,后来获得了主任医师的高职又逃跑了。”
穆若冰听完心疼地搂紧墨宴,墨宴听到先生提这些就下意识地靠在了穆若冰的怀里。
这是墨宴第一次主动靠向穆若冰,表里通透的穆若冰知道墨宴又被曾经的经历戳疼了。
“宴宴,怎么又逃跑了呀?”
大家看向了墨宴,墨宴委屈地看着项楷渊无助地说:
“先生一定是知道的。”
“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项楷渊疑惑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