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就向前挪了挪对着伊乐然说:
“伊哥,我前夫姐姐大闹研究院的事若冰跟您说过了,当时还有一件事,我的硕导和他的导师不清不楚,在研究一个学术问题时,我触犯了他们的关系,他就把我前夫姐姐骂我的话在课堂上骂了我,说我是淫妇、荡妇。”
墨宴说到这里,整个房间都愤怒的情绪充满了。墨宴接着说:
“因为我前夫姐姐我已经背了个处分,我不敢再和导师起冲突,我想读到博士后。”
墨宴走到项楷渊面前惦着脚尖蹲下来,双手扶着项楷渊的膝盖说:
“先生,是我辜负了您,对不起。我认为我到了医院就安全了,每天戴着口罩见病人,就是有人认识我,口罩也是个保护。先生,我万万没想到我获得主任医师后在一次会诊中患者认出了我,主任让我摘下口罩,那个患者就分裂了,第二天我就递交了辞呈。”
房间里的人都很惊诧。
“患者和你什么关系?”
项楷渊有些好奇地追问。
“我继父的大女儿蓝岚,自从十八岁我被她拳打脚踢地赶出蓝家,十八年没有见过她,我也不知她怎么认出的我,也不知她是什么原因分裂的,总之,我只能跑。”
项楷渊扶起墨宴,非常慈爱地看着墨宴说:
“傻孩子,怎么当时就不知道向我求援呢?就知道逃避,就知道跑啊。”
项楷渊的老眼湿润了,伊乐然让穆若冰带着墨家兄妹去墨一鹤病房,他有话跟教授谈。
墨宴就来到了墨一鹤的病房。
墨宴的病房把门关上了,墨一鹤的病房也把门关上了。
墨一鹤拉着妹妹心疼地埋怨: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不跟我说呢?”
墨宴还沉浸在郁闷中,没有回答,穆若冰碰了碰墨一鹤,不让他再责怪墨宴,就抱着墨宴语重心长地说:
“宴,都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墨宴这才第一次伸手搂着穆若冰的腰,把头埋在穆若冰的怀里哭了。
伊乐然和项楷渊的谈话结束了,项楷渊把墨宴带到了诊室。
墨宴躺在诊椅上,项楷渊坐在她的旁边。
“墨宴,今天不治疗,只是想问你点事情,你不要紧张。”
墨宴点点头,她非常信任项楷渊。
“我给你哥哥的治疗中,你哥哥谈到锦娘被害,也谈到了你的另一个人格可能是凶手,但我给你治疗的时候,你的多重人格没有那么糟糕,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告诉我,引起你突发惊恐发作的原因你清楚的。”
“先生,这要严格对我哥保密呀。我侄子墨峻是锦娘侵犯我哥有的孩子,本来我一直没有想到他,那天,我让他方圆500米内找线索,他拉回来了树枝。后来我和我哥又进黑森林酒吧,我是暗示自己唤醒的冰霜,可那里我是模糊的。”
墨宴深深地吸了口气,坐了起来,项楷渊就随着站在墨宴的面前。
“我化名冷霜,改了装扮进入塔罗学院,看来是在爸爸监控中的,他一定是派来了钟甄。如果这样那就很可能抛掷钢珠的是墨峻,因为锦娘被害的当时哥哥出状况,我在急救哥哥。”
墨宴说着,脑海里闪出了墨峻转身开门离开房间时眼神飘浮着偷偷斜视墨宴的瞬间。
项楷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精神治疗成了推理、演绎、追查真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