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固安侧眸看向她,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揉了揉她的脑袋,正身对着对弈的二人道:“两位一文一武,能人当用,我家狗儿子甚是聪慧,可指教一二。”
黎墨浚和冯秋声的手同时滞在半空,异口同声道:“嗯?”
“既然二位无异议,犬子额,就托付给二位了。”
黎墨浚和冯秋声面面相觑,他们什么时候同意了?
一连解决三个碍事的,周固安心情大好,扯着黎夭夭站起来,“为夫仪容不整,夫人陪着为夫回屋一趟?”
黎夭夭眨巴眼睛,貌似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冯秋声别过头,没眼看,目光盯着棋盘,连一刻钟都待不住。
“就霸着我阿姐,哼!”黎墨浚小嘴叭叭半天,将气全撒在棋盘里。
回到屋内,周固安并不急着换衣服,从身后搂住黎夭夭,下巴搁置在黎夭夭发顶,目光看向撑起的支摘窗。
“昨日,夭夭废心了,为夫保证觉无下次。”
黎夭夭戳戳他的手背,仰着脸道:“你不难受吗?现在?”
周固安闻言,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他软着声,“难受,黎夭夭,我头疼。”
“头疼?刚刚怎么不说呀,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朗中还在客房,我去叫他。”黎夭夭絮絮叨叨,眉头不由得一皱,脸上的笑意全无,扯着他的手,准备去请郎中再过来看看。
周固安手勒的紧紧的,笑意愈来愈深,低头在黎夭夭脸上大力的香了一个,“黎夭夭,好媳妇,醉酒偏头疼是常事,你给我亲一口就好了。”
黎夭夭掰不开他的手,气呼呼的拍了一下,疼死他算啦。
“夭夭啊,为夫甚是欢喜。”他悠悠长叹一声。
“欢喜到忘了自己的媳妇和崽,我可记得某人说过要剥了让我有崽的人。”黎夭夭轻哼一声,侧眸扬眉,开始翻着旧账。
周固安想到了昨日的场景,他娘的,也就离谱,不过面上他肯定是不能承认,“谁啊?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夭夭呢,夭夭莫不是欺我不记得昨日,戏耍为夫。”
还戏耍?黎夭夭眉毛皱成了毛毛虫,她带着怀疑观察着周固安,断片了?啧,怎么可能啊。
“我才不会戏耍你,我可不想你这么无赖。”
“我无赖啊!”周固安仰着声,短短一句话,让他说的回味无穷,捏了一把黎夭夭的脸,冲着她眨了一下眼,面上浮着一抹坏笑,“夭夭,那边夫妻情趣~”
可拉倒吧,还夫妻情趣,他还需要助兴的吗?黎夭夭一把推开他的脸,拉开点距离,淡淡应了一声,“哦。”
周固安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闭着眼,放在鼻尖轻轻一嗅,声线低哑,“夭夭,你的表情很生硬。”
黎夭夭瞳孔地震,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固安的动作,听了他的话,小爪子亮出来,她想挠他。
周固安会心一笑,恰到好处的收敛起来,揉了揉差点炸毛的人,松开她,去换了衣服。
黎夭夭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在某人投来媚眼,她低下了头,脖子到脸红了一片,磨着牙,周固安真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