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瑾挑眉，算是默认了：“然后呢？”

场景再度变换，三人又来到了黄昏时分的纳兰古宅进门处，那时的张怀瑾正拉着江未已往西南方走去。

江未已摇晃着脑袋，头头是道地说：“既然你脸上有两个掌印，说明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陷入蜃境。当时你说生门是坤，走西南。但真正的生门应该是东北才对，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知道西南是死门，却毅然决然走了下去。你选择这么做的原因显而易见，那就是故意引我进去。”

张怀瑾低头嗤笑了一声。

“不错。”

场景走马灯似的更迭，周遭的一切化为残影移到三人的余光后，三人又回到了轩兰院前。

江未已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捂嘴轻咳一声，继续道：“你方才是想要推我进去，而轩兰院又是整个纳兰古宅阴气最重的地方，想必，里头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而且极有可能就是盘中簪。”

江未已忽然摇了摇头：“不，这句话不太准确。如果没猜错，我们现在还是在蜃境中，也就是盘中簪吐出的迷惑人的红雾中。”

江未已往里头一指：“只要我一进去，我就会永远地陷入沉睡，然后腾出躯壳，提供你们做什么事情。”

“你……们？”

张怀瑾有些好奇，为什么江未已要加个“们”字。

江未已嘻嘻笑道：“你，还有盘中簪。那夜的红光，想必你看见了吧？”

“红光？”张怀瑾装傻充愣，“什么红光？”

江未已鄙夷地“嘁”了一声。

“你少在小爷我面前装蒜，你要看不见，就见鬼了！”

她往张怀瑾身上狠狠一戳：“因为你就是红光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