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心脏软得一塌糊涂,也疼得要命。
他小心地将唐婳箍进怀中,他那看向程一康的眸,却幽冷得仿佛最锋利的刀。
“谁让你动她!”
张得利常年生活在村子里,他并不认识薄慕洲。
但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骇到,他还是吓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不停求饶。
“大哥饶命!我……我会动她,是……对,是康子让我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是大哥你的女人啊!”
“张得利,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你想睡唐婳这个贱人好久了?你怎么把责任都推我身上了?”
程一康也畏惧薄慕洲,不过他背后有程湘湘撑腰,他还是挺直腰板说道,“妹夫,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是他自己非要过来睡这个贱人!而且我也没对这个贱人怎么样,是她主动勾我!她……”
“哐!”
薄慕洲一脚重重地踹向了他薄弱处。
程一康那里本就被唐婳踹伤,薄慕洲力气更大,他顿时觉得自己那里要碎掉了!
他疼得哇哇乱叫,但薄慕洲依旧没打算放过他。
他又是一脚踹过来,程一康就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他矜贵地抬脚,对着程一康心口重重碾下,“主动勾你?我不信唐婳能瞧上你这种蠢货!”
“妹夫饶命!”
薄慕洲力气真的是太大了,程一康觉得他的心脏,都快要被他给踩烂了。
他下意识想说,是程湘湘建议他把唐婳困在地窖玩弄。
但他虽然蠢坏,却也不至于蠢到不可救药。
他心里清楚,若薄慕洲厌倦了程湘湘,只怕他们整个程家都完了,他不能把堂妹吐出来。
他只能继续哭着哀求,“好疼啊!妹夫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薄慕洲,他打我,好疼啊……”
唐婳生怕薄慕洲对程一康心软,她仰起脸,故作可怜地看着他。
看到唐婳那张红肿的脸,薄慕洲心脏又开始绞痛。
他脚上骤一用力,踩得程一康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见薄慕洲对程一康下手那么狠,张得利直接吓傻了,他跪在地上,机械地不停磕头、求饶。
唐婳脸肿了,脖子上有掐痕,手腕上有划伤,薄慕洲担心她身上还有别的伤,他急着检查她的伤势,没心情继续跟程一康等人浪费时间。
他从他心口收回脚,极其淡漠地对身后保镖吩咐,“我要他俩,褪一层皮!”
说完,他抱着唐婳就快步往地窖外面走去。
“妹夫饶命!救命!”
身后传来程一康歇斯底里的惨叫,唐婳侧过脸,冷漠地迎上他恐惧的视线,无声地勾了下唇角,“活该!”
“康康!”
薄慕洲刚抱着唐婳到院子里,唐婳的大伯母,也就是程一康的母亲,就火烧火燎地冲了过来。
一看到唐婳,她就面目狰狞地破口大骂,“我家康康为什么在哭?贱人,你到底对我家康康做了什么?”
“薄慕洲,她也打我了……”
唐婳没搭理梁燕,而是委屈巴巴地对着薄慕洲控诉,“特别疼。”
“她用那只手打的你?”
“侄女婿,你别听这个贱人胡说,我……”
薄慕洲视线凌厉地刺过去,吓得梁燕瞬间噤了声。
缓和过来后,她正要继续对着唐婳破口大骂,她就听到唐婳软绵绵说道,“两只手都打了。她还掐我,我好害怕……”
说着,唐婳还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样,往他怀里缩。
她好像,有些依赖他。
想到这一点,薄慕洲那颗冷硬的心脏越发温软,他极其轻柔地擦去她唇角的血丝,淡声对着孟川吩咐,“她两只手都不必要了!”
“喜欢用指甲掐人?在废掉她手之前,先拔了她的指甲!”
“侄女婿,我是你大伯母,你不能这么对我!对,这个贱人是在胡说八道,她污蔑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