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传新:“嗤,你都打不过俺。”
卫一:“……本将军之前那是大意了。来来来,你起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何传新不回话,只看向了马背上的刑官大人。
画棠迎上他的视线,微笑着颔首道:“起来吧。不过别打了,本官有正事问你。”
何传新应声站起。
板板正正地军姿立着,等着问话。
没再看那个侍卫长一眼。
卫一:“……”
他想打架,想把这驴小子打服了再说。
可大人有正事,他也只得无奈地退开了一步。
“何传新,据本官所知:魏大人令你二人在此村观察,你怎么停在村外的?”
画棠和蔼地问道。
何传新听问,挺了挺腰背,利落地回答:“回大人的话:陶家村里已查无可查。小的藏身那棵树上,是因为那一片树林,就是罗佩琴失踪的地方。
小的怀疑,罗佩琴若是死了,尸首就该在那一片。
据魏大人分析:罗佩琴失踪当日,陶金昌进入树林的时间并不很长。
因为有陶四花跟着。
陶金昌如果在树林里杀了罗佩琴,尸首一定处理得很匆忙。
小的就藏在这儿,等着看会不会有人进入这片树林、转移尸首。”
“查无可查吗?”
画棠重复了一句,再微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罗佩琴失踪后,陶家的人,至今没有什么异常?”
“是的!”
何传新回道:“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往日并无不同。该吃吃、该喝喝,除了几个孩子想娘了总哭、总挨打外,没有任何异常。”
画棠听了,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一分,提醒道:“没有异常,是不是最大的异常?”
何传新:“……”
他张张嘴、再张张嘴;想了想、再想了想。
一拍脑袋,懊恼大叫道:“对啊!家里没了那么大个活人,怎么会一点异常都没有?!”
叫完,转身就往村里跑。
“回来。”
画棠无奈地喊住人。
何传新一听,脚下一个急刹,脚后跟都在泥地上刹出了一溜儿印子。
然后再直接调头跑了回来。
立正站好。
画棠:“……你会画画吗?”
“不会。”何传新摇头回答。
画棠:“那你知道罗佩琴的相貌吗?”
“知道。”
何传新点头回道:“魏大人手下的衙差,平时一人负责一个村,就是负责认人和熟悉该村的情况。陶家村,属于小的的负责范围。”
画棠听了,赞许地点点头,再对他道:“你去道儿边上,找和你打架的卫一队长,你说他画,把罗佩琴的相貌画下来。”
“是!”
何传新干脆应声。再单膝跪地行完礼后,退去了一旁。
退过去后,想了想,又板正地走回来,又单膝跪地。
问道:“刑官大人,小的之掌法、乃属家族不传之密,大人您、您何故会懂其口诀?”
“你是凭着这个认出本官的吗?”
画棠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