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厉害吧,但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曹操这样的枭雄都不敢用,直接砍了脑袋。
牛sir声音变得轻松起来,“所以嘛,山河,其实你身上有点人性,我还是很开心的。”
有点人性,但不多。
牛sir开玩笑般说道,“虽然我说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有他的价格,但我希望你卖我的那天,一般价格说不动你。”
我长舒一口气,将话题拉回到正轨来。
“牛sir,你不要多批啰嗦了,现在事情就是这样,这人你是喊五邑的衙门替你抓,还是你自己来抓,你看着办。”
牛sir没有立马回答,电话那边响起一阵敲击桌面的声响。
我猜牛sir应该是拿自己的手指,在敲击自己的办公桌,他也在思考一般。
最后,电话那边的牛sir突然笑了一声。
“算了,山河,既然你已经放了他徐让一次,徐让不肯走,那就是他自己选的路了。”
“一个月,再过一个月我这边案子结了,我亲自过来办这件事。”
我苦涩一笑,说了一个好字,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算是决定了徐让的命运。
牛sir之所以叫我来找,是怕打草惊蛇,怕徐让听到动静直接跑了。
如今徐让明确说了他不走,牛sir抽出手来,整个五邑,也没有他徐让的容身之地。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匪。
徐让不肯走,留在五邑和牛sir硬刚,不死才怪。
虽然我已经做了努力,但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些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从我出道混社会到如今,徐让是唯一一个,对我做的事,一切是义气当心。
他没有负我这个结拜兄弟,如今他走到末路,我想拉他一把,却是无能为力。
我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努力,留了一条路给他走,他不走,那我总不能拿我自己和我靠山牛sir的未来,去陪他玩吧!
我总不能绑他走吧!
我起身离开,李左和成尚霖跟在我身后,他们没有听到我和牛sir说了什么。
但我今天没有办徐让,倒是让他们十分意外。
在他们两人心中,我向来是个六亲不认,毫无底线的人。
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突然对他们两人说道,“北方又倒春寒,南方有回南天。都让人不舒服,还是咱们西南好,你们收拾收拾,过段时间准备回去吧!”
事到如今,来五邑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出来差不多一年,也该回去了。
不过我想得太美好了,别说回去,命都差点在五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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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子读高中,和人打架,抡了对方几巴掌,也不知道这小逼崽子怎么抡的,给人家耳膜打穿孔了。
我这辈子挨了这么多耳光,也抽了那么多人,也没他这一回威力大。
他爹不在,这两天忙着给他处理这些破事,所以有点短,先保持三更,忙完了回加更还回来。